与之前不同,这次李凤仪染了一头红色的头发,还烫成了爆炸头,脸上画着厚厚的妆容,还穿着一身花花绿绿有些怪异的衣服,一副非主流的打扮。
“你怎么在这?”
“我跟朋友来这边玩。”
“诶,是你啊!”李凤仪看见余恪,笑着道:“上次还没有谢谢你。”
“举手之劳罢了。”
余恪看见她这个样子,问道:“怎么,你不当警察了?”
大只佬也问道:“你怎么打扮成这样?”
李凤仪对大只佬道:“别人不知道,你应该知道啊。反正我已经死定了,干嘛要循规蹈矩啊?你说对不对?”
说完李凤仪跟余恪摆了摆手,扭头就走了。也不顾大只佬有些阴郁的脸色。
余恪顶了顶大只佬的胳膊,道:
“你还好意思说人家,你不也好好的佛不修了吗?”
“你可以逃避,人家就不能及时行乐啊?”
“不是一回事。”大只佬反驳道。
“怎么不是一回事?”余恪问。
大只佬不说话。
又过了半晌,大只佬道:“我没有在逃避,我只是想不明白。我不明白我到底该不该干涉。”
“何出此言?”
大只佬道:“佛说: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的恶果。”
“倘若我从狼嘴里救下一只羊,对于羊而言,我救了他的性命,所以我种下的是善因。”
“但对于狼而言,吃不了这只羊,就会饿死,我让狼没肉吃,所以导致它饿死。那么我种下的就是恶因。”
“既然如此,我种下的是到底善因,还是恶因?”
余恪闻言也陷入深思,思考了许久也得不出答案来。
当余恪回过神来时,大只佬的身影已消失不见。
余恪喝完杯中剩下的酒,放下酒杯,结了账后又去了趟音像店,买下了几张录像带。
回到家中。
苏酥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坐在电视机前,而是在厨房里忙活着。
“你在干嘛?”
“做饭啊。”苏酥头也没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