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了那么多篓子,我不是还好好的吗?”陈梵握住金蓓蓓柔若无骨的手,又道:“所以,不用为我担心。”
“好,我不担心。”
金蓓蓓笑了,娇憨可爱。
倒不是这妮子心大到陈梵说什么就信什么。
那么多事实证明陈梵能解决任何危机、任何敌人,是这妮子不再担心的原因。
“今晚……”
“叔叔、阿姨肯定等着你呢。”
陈梵赶忙打断金蓓蓓,尽量避免被这妮子诱惑,毕竟他定力再强,也是个正常男人,怕自己犯下无法挽回的错误。
“哦……”
金蓓蓓略显失落,不过也觉得男友说得对。
父母此时一定在盼着她回去,而且明天上午还要举行申城国际电影节闭幕式,今晚确实没法粘着男友。
她吩咐司机老曹先送男友回酒店。
酒店门口,陈梵挥别金蓓蓓,目送豪华保姆车远去的同时琢磨接下来怎么与金蓓蓓摊牌。
昨天,他命令曹木狼在颁奖典礼当晚也就是今晚撤去通缉令,已决定摊牌,因为金蓓蓓对爱情的执着,使他明白,逃避、冷处理不是办法。
“蓓蓓,对不起。”
陈梵自责呢喃。
摊牌,必定伤害金蓓蓓。
可如果不这么做,拖到最后,很可能既伤害妻子,又伤害金蓓蓓,与其两个都伤,不如只伤一个。
稳妥摊牌,避免金蓓蓓走极端。
这对陈梵而言,是个难题。
医院。
萧宇做完全面体检没什么大问题。
陈梵那一记响亮耳光和那霸气的一脚,仅在萧宇身上留下淤青,没伤筋动骨,更没波及五脏六腑。
“身手堪比宗师,却没伤到我,不是他心慈手软,是他害怕伤到我。”躺在病床上的萧宇自我安慰。
穿着黑色立领装的老者用白色手帕捂着嘴轻咳两声,白色手帕上了多了一抹血迹。
“该住院观察的,是你,不是我,我现在很好!”
萧宇要下床。
黑衣老者伸手按住萧宇肩头,道:“少爷,您是千金之躯,明早再做一次全面检查,而我贱命一条,受的又是内伤,得靠自己运功调息慢慢恢复,住院没用。”
萧宇无奈,只好继续躺在床上,恨得咬牙切齿,不是恨负责贴身保护他的老头儿,是恨化身冷云的陈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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