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出大事了!”
突兀喊声,刺激到犯困的几人。
几人困意消失。
“寨主,大事不好,官兵连破六道关隘,杀到鹰愁涧,毁掉了吊桥,光明顶已成绝地!”一汉子跑入聚义厅,由于太过着急和虚弱,扑倒在地上。
“你说什么?!”
李彪冲过去,拽起报信的汉子,瞪眼喝问。
灰头土脸浑身血迹斑斑的汉子哭道:“官兵破了咱们清风寨六道关隘……”
李彪愣在原地。
“这不可能!”
李昌不相信报信的汉子。
半年前,一万官军封山,连番攻打老虎口,最终败走。
之前连老虎口都打不下来的废物,怎么可能在一夜间杀到鹰愁涧。
金老、柳老、宋鸿带着十几人走入聚义厅,一个个神色凝重,显然也已知晓发生了什么状况。
“李辉背叛清风寨,帮官军杀入老虎口,占据卧龙谷,之后的五道关隘,也是李辉帮着官军夺下的。”
宋鸿说到最后,握紧的拳头微微颤抖,恨不能将李辉千刀万剐。
“李辉……”
李昌失声,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外人破清风寨的关隘,难如登天,李辉破关却易如反掌。
扼守上山道路那几道关隘,守关的人本就不多,且不会防着李辉。
“想必老寨主遇害也是……”
宋鸿说不下去,悲叹一声,不仅恨极李辉,也极为自责,身为军师,他偏听偏信酿成大祸。
“俺去杀了那贼子!”
李彪推开报信的汉子,大步往外走。
“悬索桥已断,你如何杀他?!”宋鸿转身喝问李彪。
走出聚义厅的李彪停步,悬索桥已断,鹰愁涧宽十数丈,武道宗师都难飞渡,眼下没法杀李辉。
无比憋屈的李彪,仰面嘶吼。
锁桥关。
清风寨第七道关隘。
李辉没拿下这道关隘,是因为前一道关隘有漏网之鱼逃入光明顶,使其彻底暴露,无法故技重施。
旭日初升。
清风寨头领登上锁桥关,看到关前断开的吊桥耷拉在这一侧峭壁上,而另一侧峭壁上方空地,官兵正组装重弩。
“不能让他们把重弩组装好,快放箭!”
宋鸿喝令石墙上的弓箭手。
“军师,每次射箭,官军的盾牌手会挡在前面,收效甚微,而且……”负责守这道关隘的头领吞吞吐吐。
“而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