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陆老怪话音落地,她手中的饭碗猛地砸了下去。
只听到哐当一声。
饭碗应声而碎。
可让我想不明白的是,饭碗碎裂后,那些碎片上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些血迹。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看花眼了,当我定睛看去时,没错,这些碎片上确实有血迹。
草!
活见鬼了,先前饭碗干净的很,哪来的鲜血。
我立马朝门头看了过去,门头也是干净的很。
可饭碗的血迹,却是实打实的存在。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陆老怪再次捞起一个瓷碗,朝门头砸了下去。
她一边砸碗,一边骂骂咧咧的骂了几句。
旋即!
瓷碗应声而碎。
不同于上次的是,这次瓷碗上面的血迹特别少。
就在这时,陆老怪再次捞过一个瓷碗朝门头砸了下去。
待瓷碗碎成片后,上面的血迹比上次更少了。
随后,陆老怪又连续在门头上砸了三个瓷碗。
值得一提的是,她将最后一个瓷碗砸在门头上后,瓷碗上面总算没有血迹了,我连忙问陆老怪,这是怎么回事。
她没理我,而是缓缓推开李富贵的卧房门,我连忙跟了上去。
进入李富贵的卧房,我一眼就看到李富贵虚弱的躺在床上,可能是感觉到我们来了,他睁开眼,一看到来人是我,他颤颤巍巍的坐了起来,然后朝我朝我招了招手,意思是让我过去。
我立马走了过去,就问他怎么回事。
他叹息一口气,就说:“这事啊,说来一言难尽。”
说完这话,李富贵朝陆老怪看了过去,就要下床行礼,我连忙拦住他,就说:“行了,我师父也不是外人,没必要行礼。”
我这边刚说完,陆老怪脸色唰的一下沉了下去,抬手朝李富贵床头拍了下去。
只听到啪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碎裂了。
下一秒,李富贵立马从床上跳了下来,然后朝陆老怪行了一个礼。
看着李富贵的动作,我有点懵,这老东西哪里虚弱了?
怎么一下子就生龙活虎了?
有这想法的不单单是我,黄鸣岐也是疑惑的很,他看着李富贵的动作,不可置信地朝我看了过来,就问我:“汉青哥,李…李叔怎么了?”
我咽了咽口水,摇了摇头说,说了一句不知道。
很快,在我们的注视下,李富贵再次给陆老怪行了一个礼,就听到他对陆老怪说:“前辈,这次多亏你了。”
陆老怪摆了摆手,冷声道:“这段时间在家里待着,哪也别去。”
李富贵重重点头,就说:“好,好,好!”
见此,我跟黄鸣岐再次对视了一眼,我立马朝李富贵看了过去,就问他:“李叔,你这是?”
他笑了笑,就说:“陆老…前辈刚才替我取出了降头。”
嗯?
替他驱除了降头?
我下意识朝陆老怪看了过去,她一看我眼神,摆了摆手,“好了,这事算是解决了,该办你的正事了。”
我吞了吞口水,哪里有心情办什么正事,主要是李富贵前后的变化太大了,就颤音问了一句:“师父,你…你会解降头?”
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