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对叶天用枪?叶天自然不会心慈手软。只见叶天身子向后一倒,躲过了子弹的射击。咻呜。突然,叶天飞出一根银针,刺穿了一名枪手的眉心。随着枪手的倒地。叶天身子向前一滚,顺手捡起地上的手枪,对着其余几名枪手,就是‘嘭,嘭’几枪。很快。那些枪手就被全部射杀。“臭小子,你好大的狗胆,竟敢杀我秦家门徒?”
秦清泉勃然大怒,使出夺命剪刀脚,夹向了叶天的脖子。见秦清泉使出了杀手锏,秦星海激动大喊:“秦管家,剪断他的狗头。”
可叶天,根本就不给秦清泉机会。只见叶天双手一探,抓住了秦清泉的脚腕。嘭嚓。突然,叶天一个跺脚落下,双臂瞬间发劲,将秦清泉甩飞了出去。只听‘嘭’的一声,秦清泉的身子,犹如炮弹般砸到了墙壁上,惨叫连连。随着秦清泉的落地。他顿觉身子骨,似是被卡车撞了一样,疼痛难耐。“大摔碑手?”
秦清泉脸色苍白,身子不停地蠕动,想要挣扎着起身,但不管他如何用劲,就是起不来。眼前此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只用了一招,就击败了有着大宗师实力的秦清泉。秦星海怒喊道:“全都给我上!谁能杀了这小子,我赏他十亿。”
与其给叶天十亿。不如拿十亿出来悬赏。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果然。等秦星海开出价码后,那些秦家门徒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慢慢朝着叶天逼近。“统统住手!”
恰在此时,丁封狼率领一群荷枪实弹的人,强势闯入房间,将堵在门口的秦家门徒,全都给按到了地上。胆敢有反抗的。丁封狼便会毫不犹豫地开枪,将其打伤。就是这么霸道。紧随其后的,正是楼卿侯、赵玉楼以及沈秋寒、龙绮罗等人。“楼戍长?”
秦星海眼前一亮,慌忙上前打招呼:“楼戍长,您来得正好,还请您命人杀了这歹徒。”
现在的楼卿侯,早已是自身难保。意图刺杀两江总督。论罪当诛。楼卿侯怒骂道:“跪下!”
仗着有楼卿侯撑腰,秦星海指着叶天的鼻子喊道:“臭小子,你没听见楼戍长让你跪下嘛?麻溜的,不想被打成马蜂窝的话,就像狗一样跪下!”
啪。楼卿侯一巴掌扇了上去,咬牙切齿道:“你个畜生,我是让你跪下!叶先生身份尊贵,是你可以招惹的嘛?”
叶先生?这到底什么情况?怎么连江北戍长楼卿侯,都对叶天卑躬屈膝?莫非这叶天,有什么大来头不成?可纵观整个华夏,并无叶姓豪族呀。但楼卿侯的话,秦星海不敢不听。“对不起叶先生,都是我瞎了狗眼,没有认出您这尊泰山!还请您高抬贵手,饶我一命!”
秦星海心有不甘,但为了活命,只能磕头赔罪。叶天看了看时间,冷笑道:“秦少,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不想你秦家祖坟被炸的话,你最好赶紧赔钱!”
一个连楼卿侯,都忌惮三分的人。哪是秦星海可以招惹的?秦星海再三思忖,还是打算赔钱了事。毕竟,能用钱解决的事,那就不叫事。等到十亿到账,叶天才让秦星海带着人滚蛋。一出酒店。秦星海就给秦北玄打了个电话。得知秦星海竟然服软了,秦北玄勃然大怒道:“懦夫!我秦家,背靠八大豪族,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你可真是不带种呀!”
秦星海委屈道:“父亲,那小子不简单,连楼卿侯都对他毕恭毕敬。”
“别他妈废话了!你先带秦管家回魔都吧,等我六十大寿过后,我亲自对付他!”
说完之后,秦北玄直接挂断电话。帝豪酒店。等到清理完现场,叶天冷视着楼卿侯说道:“楼少,你觉得我的提议如何?”
医学总会会长?虽说楼卿侯不知道,叶天为什么执着于一个会长之位。但为了不被送往北境坐牢。楼卿侯只好点头答应。楼卿侯凝声说道:“以总督大人的医术,完全可以胜任医学总会会长之位。”
叶天冷道:“既然如此,那就麻烦楼少了。”
“举手之劳。”
楼卿侯点头哈腰,哪还有之前的张狂。叶天瞥了一眼龙绮罗,冷笑道:“龙小姐,不知你龙家,可已放下对我的仇恨?”
得罪未来的战神。实属不智。更何况。叶天身后还站着阎罗殿。龙绮罗苦笑道:“叶先生说笑了。”
最不服气的,当属沈秋寒。为了对付叶天。沈秋寒调用沈家几百亿不说,还被叶天摆了一道,花巨资买下了云顶山的地皮。经过勘测得知。云顶山根本不适合搞开发。也就是说。沈秋寒在海城的投资,一败涂地。叶天瞥了一眼沈秋寒,淡淡说道:“沈小姐,你让沈家蒙受了这么大损失,只怕是不好交代吧。”
沈秋寒铁青着脸道:“我沈家,有的是钱。”
“看在赵玉儿的面子上,我不难为你!”
叶天缓缓起身,背过身子,冷声说道:“小丁,送客!”
丁封狼应了一声,示意沈秋寒等人离开。俯瞰着海城。叶天思绪万千。自从来到海城,发生了太多的事。今日总算是告一段落了。就在叶天沉思之际,黑面阎王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殿主,我们找到苏女士了,只是……!”
叶天心下一急,迫不及待地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苏女士过得很惨,她被秦家软禁在一条古城街,专门负责倒泔水,稍有不从,就会遭到一顿毒打。”
电话那头的裘千重,小心翼翼道。软禁?倒泔水?毒打?叶天眼圈赤红如血,周身劲气迸射,将他身后的桌子都给震碎了。“备机!”
“我要尽快飞往魔都!”
叶天声音冷漠,不夹杂一丝感情。与此同时。魔都。古城街。这是一条老街巷,住在这的,都是些穷苦人家。由于地下系统不太完善。所以呢,就需要有人专门倒泔水。临近傍晚时分。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女子,披散着头发,正拉着平车,艰难地前行。平车上,摆放着一个木桶。木桶上沾满了油渍残渣,还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她叫苏芷萱,曾是魔都苏家千金。看着遥远的夕阳,苏芷萱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喃喃说道:“天儿,不知你现在过得怎么样?”
“苏芷萱,谁让你歇息的?还不赶紧将泔水倒到桶里去!”
这时,一个手持皮鞭的悍妇,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抡起皮鞭,‘啪,啪’抽向了苏芷萱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