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至贱无敌!”夏美子摇着头叹息。
但,终究,安柔还是被李惠利拉了出去。
她们人一走,夏美子立刻拉开南宫里泽的手,躲开一米远,如避瘟疫般,一脸的嫌恶,还不忘记指责:“脑残,眼瘸,哦!不!是瞎眼,找了这么个女人当我的前任,恶心死了!”
南宫里泽眸光一黯,转头朝外走去。
“喂!南宫里泽,你不会是出去追那大妈吧?”夏美子见他要走,立刻喊道。
南宫里泽回转身,眸子冷硬,却没说话。
夏美子皱皱眉。“不许去!至少现在不能去!”
“喝杯咖啡吧,毕竟说了这么久了!”蓝景辰开口。
杜子鸢霍地抬头,瞧见蓝景辰,秀眉一蹙,“你怎么还没走?”
蓝景辰沉默不语,眸中有些受伤,杜子鸢心有不忍,毕竟自己话有些直白,但不直白,只会让一切更暧昧,给彼此造成伤害。
南宫竟真的没出去追安柔,然后徐徐朝另一张桌子走去,过去坐在沙发上。
“哈!吵架吵赢了!真过瘾!”夏美子感叹,又瞥了眼蓝景辰,“喂!你谁啊?刚才我在大马路上,看到你抽了安大妈一个耳光,真过瘾啊!咱们算同盟吗?”
杜子鸢一愣,无奈,介绍道:“他是我大学时候的学长!蓝学长,这位是我的好朋友夏美子!”
今天蓝景辰为自己出面,这样的情况让杜子鸢有些意外,却也松了口气,至少蓝景辰不是无药可救,但她也不想跟他有什么来往了,因为说过那样的话,多少在心里留下了阴影!
“你好!夏小姐!”蓝景辰礼貌的跟夏美子打招呼。
“那个蓝学长——”
“喝咖啡吧,服务生,来四杯咖啡!”蓝景辰对服务员招手。
杜子鸢的话只说到一半,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她想跟他说让他走。
顿时,她感到两难,也只能坐下来。
“南宫先生,刚才谢谢你。“杜子鸢真诚道谢。
南宫里泽没有说话,脸上又恢复了冰冷的样子。
夏美子看他的神情就像是看一个怪物,对于他的反应感到莫名。“南宫先生,你说的话可是要算数啊,以后我跟杜子鸢都被南宫会罩着了!你可不能反悔!你要是反悔,我一定诅咒你祖宗十八辈,本来就没理由的讨厌小日本,要是你再出尔反尔只说大话,那我一定更讨厌你!”
“你说了这么多话不累吗?”莫名的,南宫里泽蹙眉看着夏美子问道。
“啊——”夏美子被问得脸上表情一僵,撇了撇嘴,“不累,不累,不累!你管我累不累啊?你倒是说,你答不答应吧?”
杜子鸢僵直了!
这种情况,怎么像是打情骂俏啊?
而南宫里泽从容儒雅地端起咖啡杯,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优雅的尝了一口咖啡!
夏美子瞅瞅他,他刚好抬眸,一双黑眸慑人,冷得寒颤,那目光就像是要吃人。
她也不管他,跟杜子鸢小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李大妈和安大妈找你干啥?”
“她们告诉我,下周六,安柔要举办婚礼!”
“跟贺擎天?”
“嗯!”杜子鸢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