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我都清楚明了,你是我的小娘子,我不信你信谁?”
许言儒在见到莫柏的那一刻心中原本还是有些介意的。
但当发现莫柏要对欢儿不利时,哪里还容得了他多想,心里想着的就是保护好欢儿,不让欢儿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许言儒的话音一落,欢儿的泪水便布满了整张面庞。
夫君对自己的信任原来到了这个地步,而自己居然还害怕他多想,一次又一次对他隐瞒莫柏的事情。
欢儿越想心里越后悔,为了莫柏那样的人,辜负了疼爱自己宠爱自己的夫君,自己在这件事上做出了最错误的选择,以后当引以为戒。
“夫君,谢谢你。。。”
欢儿见夫君对自己如此的信任,撒娇的低声地唤着许言儒,然后像只猫儿一样依偎在许言儒的怀里。
许言儒自然是不会拒绝娇妻的投怀送抱的,顺势就将欢儿搂入了怀里。
担心碰到欢儿的伤口,便只能小心翼翼地抱着,但这个怀里的感情,多得许言儒自己也无法用言语说明。
感受到夫君的拥抱,欢儿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石沉大海,一切总算是过去了,就让一切在此划上句点,当做一切也没有发生过。
大夫先前说了欢儿的身子有些虚弱,需要调理,许言儒真是听进了心里,一切有关欢儿的事情他可都放在了心上,一点也不敢怠慢。
许言儒让欢儿卧床休息,没什么别的大事就不要起身,欢儿知道许言儒是在关心自己,也不做多言,照着许言儒说的办。
至于香料坊的生意,许言儒也无暇他顾,几日未去香料坊,吩咐了些可信的人照看,只等到夜里欢儿熟睡后,再到书房里查看一下账目。
在许言儒这样精心的呵护下,欢儿原本没什么血色的脸色渐渐好了起来,面色也红润起来,看上去就像是换了个人一般,精神了许多。
欢儿知道许言儒为了照顾自己几日没去香料坊了,便日日催促着许言儒去香料坊瞧一瞧,许言儒只道待她身子好些再去无妨,欢儿也不好再多说。
眼看着身子一日比一日好,欢儿实在是不愿再闷在屋子里了,吵着要出门走走,许言儒哪里能敌得过欢儿,只好放任她换衣裳,梳妆打扮。
许言儒在门口候着,想陪着欢儿出门走一走,欢儿却不高兴了,嘟着嘴对许言儒说道:
“夫君,欢儿会照顾自己,趁着今日有空,你便去香料坊瞧一眼,就当欢儿拜托你了。”
许言儒最受不住欢儿的糖衣炮弹,只好连连点头,然后出了门去了香料坊。
欢儿心情大好,出了房门,去园子里散散步,还没走几步,欢儿觉得头有些沉,以为是自己这几日来太久没出门的缘故,便也没太在意。
她信步到了园子里,许久没走路,根本不愿意坐下歇息,围着园子走来走去。
丫鬟瞧见欢儿如此高兴,也不愿意去扫了她的兴,只是紧紧地跟在她身后不远处。
走了一阵,欢儿突然停下了脚步,丫鬟只当欢儿瞧见了什么感兴趣的事物。
想停下脚步瞧瞧,哪里知道,刚抬起头便见到欢儿直直地朝着地上倒了下去。
原来她突然觉得头有些晕,便停下步子,手撑着头,以为过一阵便会好,哪里晓得眼前就一片漆黑,身子也没了一点力气,直接倒了下去。
一群丫鬟可吓坏了,想着少爷方才离去一阵,回来见到少奶奶这副模样,还不要他们好看,一窝蜂地冲上去,将欢儿送回了房间,请来了大夫。
许言儒对欢儿的事情无比上心,丫鬟们也不敢不告诉他,于是便派了人去香料坊通知许言儒。
许言儒一听说欢儿晕倒了,脸一下就白了,扔下手里的事情,就往家里赶。
欢儿这边倒是平静了不少,大夫一到,所有人都舒了一口气。
大夫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欢儿,比起前几日,脸色恢复了不少,气色好了许多,没理由突然就晕倒,拿起欢儿的手,开始为欢儿把脉。
所有人的心都揪了起来,尤其是贴身服侍的那些个丫鬟更是不敢喘气,想着少爷一会儿回来要如何责怪自己了。
一想到这里,心里就发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