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许言儒低头咬着下唇沉思了片刻:
“齐家二老那边有没有消息?”
“没有,齐家二老也出去找人了,猪肉铺子也没有开张。”
许言儒听了这话,全身无力的跌坐在板凳上,他原本以为齐欢儿只是一时赌气,说不定已经回家了,但是今天连猪肉铺都没有开门,可见齐欢儿并没有回家。
欢儿,欢儿,你到底在哪儿?
许言儒实在是想不出来,他握紧手里的簪子:
“这簪子发现的地方有没有发现别的东西?”
家丁仔细回想了一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这簪子还是在一个角落里发现的,而且那个地方不知道已经路过了多少人,实在是也看不出什么。”
许言儒皱着眉头,既然欢儿的东西丢下了,就说明她很可能是被别人给带走了。
可是带走她的人又没有绑架勒索的信件,现在也不知道欢儿的生死,更何况欢儿肚子里还有个孩子。
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可如何是好。
许言儒想到这里,便更加坐不住了,他站起来,张嘴想让家丁跟着他去寻人。
可是又猛然想起昨天的那个梦,虽然是梦,却是个事实,齐欢儿是真的背叛了他,而且还是他亲眼所见。
她和莫柏那天拉拉扯扯说不清楚的关系,也不是可以抹掉或是做假的。
许言儒想到这里有些犹豫了,万一齐欢儿只是跟去莫柏走了,或是她只是不想回去,去了另外一个地方,那么他所做的就是多此一举。
更何况他已经写了休书,所有绝情的话也都当着齐家二老的面说尽了。
他有抬头看了看手里的簪子,那上面的花纹还很明显,欢儿时常会用布擦拭保养。
“走。”
他话还未传出来,人就先迈开步子率先走了出去。
家丁惊了一下,开口:
“去哪儿?二少爷。”
“去找欢儿。”
许言儒最后还是没有能放下她,在他心里齐欢儿再怎么背叛他,始终是他的结发妻子,他们有过夫妻之名,明媒正娶,也有过夫妻之实,温床塌暖。
他没有理由坐视不管,就算是为了许家的名声他也不能如此。
许言儒带着一群家丁匆匆出了许府,这一幕刚好被傅雅晴身边的小丫头看到了,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傅雅晴。
傅雅晴听了这话,却并不着急,只是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用碗盖刮了几下:
“不急,这人都丢了,哪有那么快就能找到的。”
她说完,嘴角微微上扬。
齐欢儿都走了,一个许言儒怎么说都不过是个没用的懦夫,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她现在应该是一门心思在照顾好上面两位老人的情绪,把他们哄好了,她的好日子才会慢慢的到来。
傅雅晴扶了下发髻,言语间竟带着些小人得致的意味:
“去,把平时给我看病的张大夫请过来。”
“请大夫做什么?”
小丫鬟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