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从阳闻言,稍稍探起了身子,看向欢儿,说道:"毕竟你身后的那条疤痕比起其他地方来,是要深的许多,也要伤的重一些,所以好起来也自是比起其它地方来的要缓慢一些。"
安从阳看着欢儿,说道。
欢儿坐在树下,靠着树干,闭着眼睛,长叹了一口气。
"是吗?哎,真是长长好伤疤途中,艰难,艰难哉!"欢儿故作一副古人模样,摇头晃脑的说着。
安从阳无奈,继续躺在老爷椅上,摇晃着,"你说你,不懂古文就不要乱用,说出这些话倒是弄的你好像是有多么博学一样。"
欢儿听见安从阳说的话,睁开眼睛瞪着安从阳,说道:"怎么?我小时候也还是很好学的!"
"是吗?不过看你这样子倒像是没学到什么罢。"安从阳吐槽着欢儿。
欢儿气急,但随即笑笑,叫道安从阳的名字:"安从阳。"
安从阳皱眉,看向欢儿,问道:"怎么了?"
"你能不能站起来跑个几圈啊?"
欢儿无害的笑着,杏眸里充满了纯净。
安从阳纳闷儿,看见欢儿那般恳求的眼神后,最终点头,站起来跑了个两圈,这才又转过头来问道:"好了,可是有什么事情么?"
欢儿却是忍着笑,看见安从阳的样子后,想起方才安从阳对自己的嘲笑,便开口说道:"我齐欢儿平生里没吃过猪肉总得见见猪跑啊!"
欢儿高仰着头,一副伟大模样。
安从阳闻言,一下子气急,大声喊道:"齐欢儿!你敢说你没有见过猪跑,没有吃过猪肉!?"
欢儿耸肩,一副无奈的样子,"可是我已经见过猪跑了啊!"
安从阳闻言,瞪着眼睛,这分明就是典型的答非所问!
欢儿看见安从阳这个样子,得意的笑了笑。
安从阳一下子坐在了老爷椅上,恨了一眼笑得正得意的欢儿。
没有再说话。
欢儿看见安从阳这般,便打趣说道:"怎的?就许官周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安从阳看了看欢儿,这才说道:"是是是,你最行了!"
欢儿闻言,心知不能再开玩笑,只好闭嘴不在说起。
而时间也是过得比较快,转眼便到了晌午,二人这才回到了屋子里,草草的吃了饭。
而许府内
一早,许言儒便早早的起来了,因为今日是张玉莹回门的日子,所以全许府上下都是早早的起来,为回门准备了一些东西。
而许言儒一早起来,便先去了许母住的院子,看了许母的情况后,这才出去。
"言儒!"
只听张玉莹的声音从不远处的地方传过来,带着丝丝撒娇的意味。
许言儒侧身,一袭如苏柳堤岸边的柳树淡青色的嫩芽般的青葱绿长衫穿在身上,一头如墨的发丝被一镂空银冠束住少许,白皙俊朗的脸上带着淡淡温润。
剑眉星目,绯烟色的薄唇微微勾起一个弧度,像是方才他和管家说道了什么高兴的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