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已经恢复原样,经脉也已修复。
顾鄢每日于藏书阁中研究的,就是如何解除情蛊。
他找到了!
在听闻,“掌门,不好了。师侄和三师兄打起来了。”
在他们的眼中,大师兄的神态一直是自若,在听闻这声时,居然能够看出顾鄢明显的担忧。
“惹事生非。”顾鄢瞬时掩盖自己的担心,“在何处,带我过去。”
当看到黎幼护着一小兔子和唐柳诗剑拔弩张时。
顾鄢一声疑问:“你是为小兔子撑腰的,还是来送人头的。”
黎幼顿时语塞:“不愧是师尊,一语中的。”
“不是这般的大师兄。”唐柳诗更委屈,他说:“这是野兔子,黎幼这小屁孩明显想把这兔子烤了,我来此是阻止他来了。”
“既不是他人圈养,吃了如何?”顾鄢问。
唐柳诗撇嘴:果然,被偏爱才会有恃无恐。黎幼狂妄的所作所为,是有原因的。
闻声,黎幼被满足着:师尊就是他的底气啊。
顾鄢回想着史书记载,解除情蛊,须二人承受极大的痛苦。打算是先让黎幼满足口腹之欲更好。
所以黎幼如何烧野兔,顾鄢都未阻止。
“这不是把驭风派弄乱了吗。”唐柳诗嗅着那烤兔子散发出来的香味,吞了吞口水,嘀嘀咕咕。
等着黎幼将兔腿分给师尊师叔时,唐柳诗的态度可就不是这样了。
咬了一口满嘴酥香,唐柳诗改口道:其实,偶尔吃吃人间美食,也是可以的。”
顾鄢不做声,安静的吃着。
是夜。
他主动的将黎幼唤来他的屋中。
黎幼很听话,顾鄢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
二人无任何遮挡,面对面坐着,对掌。
黎幼不知顾鄢之意是为何,有样学样。
只听闻顾鄢嘴里念念有词,接着他们二人相贴的掌心传来剧痛。
此痛慢慢蔓延至全身,如抽筋拔骨之感,疼痛难耐。
黎幼连疼都叫唤不出,在坚持了一炷香的时间后,彻底昏迷了过去。
顾鄢没有告诉黎幼,他此举是在强硬去除情蛊。
也没有看完史书记载,去除情蛊时,被施蛊虫者痛苦,施蛊者痛苦十余倍。
顾鄢满头是汗,施法于手心中,轻抚金丹处,那小东西好似很痛苦。
平时都会环着金丹快活的游荡着,此时是蜷缩着身子,颤颤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