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第一次参加庙会呢。”黎幼觉得很新奇。
北诚悯将木簪子放入袖子中,暂时不同黎幼计较方才的事。
接过香火,烧香,北诚悯闭上眼睛,非常虔诚的模样,拜了三拜,而后将香火插在供香处。
庙外,一特定地方,黎幼喜庆的去放鞭炮。
北诚悯迈步朝他过来时,黎幼刚好点燃了炮,还朝着北诚悯所在的方向甩来了。
一看到白衣胜雪,干干净净,清秀隽贵的北诚悯躲避鞭炮略有些仓惶的模样。
黎幼快步过来,环住他转了几个圈圈,而后处于一鞭炮未涉及处停下。
对于自己喜庆之意的鞭炮快要炸到媳妇儿这事儿,黎幼憨憨笑意,“没对着哪吧,我瞧瞧。”
他是上下打量着北诚悯,手也没闲着,到处抚抚,关切着。
北诚悯抬起眼帘,幽怨,哼了他一眼,“我瞧你,方才分明是想炸死我。”
黎幼那是将脑袋摇晃成了拨浪鼓,“炸死你作甚啊,我可舍不得。”
这话,还算满北诚悯的意。他勾着唇,调侃声,“谁知,你怕不是想讨个小的。”
“那谁能比得上你呢,阿悯。”男人眉眼的弧度是宠意。
北诚悯心间微微漾开涟漪,自己因黎幼这般神情,实在心动不已。
庙会太热闹,不一会,人挤人的,便是挤到了黎幼同北诚悯这处。
黎幼护住他,也是怕有人碰到北诚悯,把他给伤着。
也是忽略了北诚悯是何人。
他是人人惧怕,地位极高,武艺不可估量的摄政王。
黎幼附在他耳边,询问声:“去一处只有我们二人的地方,如何?”
方寸之间,彼此的呼吸交缠,炽热。
北诚悯顿时觉得有蚂蚁在心间爬,痒乎乎的,难受又带着异常的酥麻。他几不可闻的回答,“嗯。”
黎幼搂着他,上屋檐。
“这角度度如何,台下戏曲,杂技,舞狮子,可看得清清楚楚,可好?”黎幼瞧向他,是略有些得意神情。
还以为…
北诚悯为自己不着调的想法,红了红脸。挣开黎幼,于屋檐处坐下,敷衍一声,“好,是好。”
瞧着男人是越来越靠近自己。
那般,不就是能看到自己的脸色发红。
到时,黎幼还不知道会如何调侃他。
北诚悯急急补充了一句,“有酒更好。”
黎幼觉得这般确实更好,道一声“等我”便跃下屋檐。
“小二,来一壶清酒。”黎幼未免北诚悯等太久,就在附近热闹的小客栈处,迈步进来。
忙里忙慌的店小二立马应道,“好的客官,小的我呀,立马去后厨,给你打上一壶。”
店小二打好酒之后,还用红带子系上,带着喜庆的意味将酒递给黎幼。
他继续忙活着,回后厨。
不久就急急出来了,忙道,“客官,客官!”
甚至是追了出去,却见满大街的人影,却唯独没有那穿得较为破烂的英俊小哥。
“怎的了,那人方才扔了一串钱币了啊。”掌柜的不解。
店小二那是急得拍了拍大腿啊,“哎呀,那酒…”
掌柜的也急了,“怎么了,不行?”
店小二摇摇头,又是点点头的,“可太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