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昌行礼,“不知,黎藩王可见方才刺杀庚首领,逃走的奴隶。”
“你倒是好意思,本王想要之人逃走了,你捉不到,来本王这里要人算怎么回事?”黎幼冷睨。
气势瘆人。
易昌本还打算查看黎藩王屋中的想法,随即不得作罢。
“打扰黎藩王了,还请黎藩王好好歇息。”易昌头更低,转身,招呼着手底下的人继续去别处搜。
第二日,庚部落依旧很乱。
“黎藩王,您就这般回去了?”庚霖脸色不是很好,大概是还没寻到刺客,气愤得睡不着。
黎幼神情非常不悦,“待庚首领解决了自己内部的事情,再说。”
话落,马蹄声起。
在黎幼的庇护下,身着金甲的尤挚跟随着狼兵方向,逃出生天。
回到黎藩王领土的路上。
尤挚气喘吁吁。
他本是尤部少主,虽有武功,但也跟不上训练有致的狼兵。
黎幼余光,而后抬手,命令:“暂时歇息。”
狼兵步伐一致,停下,四散开来,歇息。
黎藩王兴致不错,骑马,还射箭。几只野兔子随即得来。
狼兵立马有人上前,将藩王所猎之物,就地处理,驾起火来,烤,动作迅速有序。
待在狼兵之中的尤挚,靠着一旁的树,很羡慕视线看向坐在马上,张狂肆意的男人。
他本也是草原上恣意飞翔的雄鹰。
可惜啊。
可以翱翔的翅膀已经被那一战击垮了。
突然,男人收了箭,骑马到他面前,对他伸出手。
尤挚还以为男人是要把箭和马给他,是拒绝,摇头道,“我不会。”
黎幼低下腰,一手搂过他,用力。
瞬间,尤挚坐在了马上,坐在了黎幼的身前。
男人抵着自己,尤挚别扭,“放我下去。”
黎幼不听。
尤挚怒,“你听到我说话了吗,放我下去。”
他的嚣张气焰并没有维持多久,一会儿就面露难色了。
其他狼兵一阵的调笑。
他们早看出这个人不是他们其中之一了,果不其然啊。
“藩王的宠儿?”
“是啊,长得确实很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