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菜快凉了,既然陈局来此,就劳烦老友了。”
江南看了看时间,转身准备去包间。
“我应该做的,袁浩丰,跟我走一趟吧,还是说,我通知其他单位部门的人,先调查一下你的底细?”
袁浩丰岂能让这最后一搏失败,强自镇定:“陈局,你敢动我?”
“按理来讲,轮不到我动你,可是若是非要撕破脸皮,找组织派人过来,恐怕到时候你会很难堪啊。”
陈局朝门外看了一眼,微微叹息。
“袁局,你好歹也摸爬滚打多年,有些事居然看不明白,我也表示很惋惜。”
袁浩丰气糊涂了,暴跳如雷:“那我就看看,现在谁敢来调查我。”
“我们可不可以?袁浩丰,你撒泼给谁看?”
说话间,袁浩丰的顶头上司到来了,带着一群负责调查纪律的人。
袁浩丰目瞪口呆,顿时满脸惊恐。
“你,你们怎么来了,出什么事了?”
“明知故问,这时候你还装糊涂?现在怀疑你滥用私权贪污受贿等,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袁浩丰双腿发抖,很快就被铐住了,不敢反抗。
其弟袁洪和秦丹云,哪儿还敢吭声,早就垂头丧气,害怕的浑身发抖,生怕连累自己。
“老子被你害惨了,贱女人,都是你惹的货。”
袁浩丰破口大骂,仰天长叹。
“吾命休矣。”
随即他朝江南那边看了一眼,支支吾吾的问。
“你,你到底是谁?”
“你没有资格知道,我只是想陪妻女吃一顿饭而已,这个理由够吗?可以让你千刀万剐吗?”
江南神色冷冽,宛如神佛大帝,傲视一切。
袁浩丰瘫软在地上,能够在瞬间,就调动南城如此多权高位重之人,可想而知,他是何许人也?
尽管悲愤而悔恨,痛哭流涕,袁浩丰还是被带走了,一路上不停的怒骂袁洪,声音非常凄惨难过。
可叹,爬到这个位置,用了多少心血多少年,不料一朝走眼,全盘皆输。
陈局摇了摇头,尊敬的朝江南点了点头。
“您还有什么吩咐,今日之事,多有得罪,实在是属下失职。”
“老友何必如此客套,想必你也在暗中辛苦不少,他们才会出现及时吧?”
“正是在下,也是力所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