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只能记录在纸质文稿,无法通过手机和电脑传递的新闻,赫伯特只是一刹那就明白了为什么,很明显在危机爆发之时,整座浣熊市与外界的通讯系统就被隔离中断了,然而想要达到这么大范围的阻隔,只有军方手上才有这些先进的设备。
对于军方听命政府毁掉一座城市的行为,这是让赫伯特感到深恶痛绝的,这也是身为雄鹰国人为什么要加入安布雷拉的理由,那就是对现任政府完全绝望了,只要能带领剩余的民众度过这末日般的世界,哪怕领导人是个华夏人又如何!
把这些新闻稿整理整齐放进背包后,正准备走出记者室的赫伯特,看见门口的垃圾桶内有几张被丢弃的纸张,本着不错过的原则,便弯下腰从垃圾桶内拾取了这几张纸。
等打开来一看。。。顿时让赫伯特的脸上充满了笑容,眼前这几张纸赫然就是整个警察局的楼层地图,四张纸对应了四个楼层,并且每个房间的位置都很详细,这无疑可以让自己的小队避免不必要的房间,从而缩短搜寻的时间。
在用战术头盔上的记录仪拍下这四张地图后,赫伯特就传输到了小队战术终端上,此时身在西侧已经进入保管室的菲兹和奥普两人,听见小队战术终端上传来提示声,便根据提示打开了消息文件,四张地图弹出呈现在了他们面前。
一看上传文件人是赫伯特,菲兹率先夸道:“咱们班长就是强啊,我们这一楼还没搜寻完呢,他就搞到了警察局每个楼层的地图,估计他现在已经在二楼了吧?”
奥普附和道:“那是肯定的。。。咱们班长一觉醒就是我这个级别的巅峰状态,天赋和能力都压我们一头,搜索个把区域对他就是小菜一碟。”
然而两人夸赞赫伯特的这些话语,通过耳机全都原原本本钻进了他的耳朵里,让他老脸一红的说道:“咳咳。。。你们两个要夸就自己私下关了麦随便夸,这当着我故意说给我听呢?”
“给你们透露一下,我现在和你们一样还在一楼呢,不过就捡了个垃圾桶,运气好发现了这些地图而已,都给我好好的。”
说完另一边那两个二货,赫伯特并没有搜寻隔壁的审讯室,而是通过地图来到了休息室旁一处隐藏的防火梯,顺着楼梯直接越过没什么重要科室的东侧二楼,准备去往三楼的局长办公室和私人储藏室,他有预感能在这两间房间内得到最后的线索。
而西侧的菲兹和奥普两人在翻找了整个保管室后,除了一些被审问嫌疑人的私人物品外,没有什么值得考究的线索和物品,只能一旁的楼梯前往二楼。
上楼前两人仔细翻看了下收到的地图,发现从这个楼梯上去后,只需要穿过沐浴间就能到达警长办公室,警长办公室里面的隔间就是枪支保管室。
这使得两人非常的高兴,两个任务已经近在咫尺的要完成一件了,并且有了这些武器和弹药,就可以和那只高阶怪物好好的拼一场大的。
两人顺着楼梯悄然的快到二楼时,发现一只警员丧尸背对着他们站立在楼梯口处,感觉像是站着睡着了一样,奥普二话没说几个跨步就来到了这只丧尸身后,一斧子对着后脑就劈了下去,脑袋被劈成两半的丧尸,在奥普收回带有脑汁和鲜血的斧子后,慢悠悠向前倒了下去。
然而这只丧尸倒地时使得木质的地板发出了响动,沐浴室里陆续走出了一些半裸和全裸的警员丧尸,一些女性警员丧尸更是让两人看的春光无限好啊。
面对这陆续走出的7、8只丧尸,两人也是及时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虽然这场面让两个单身汉有点意犹未尽,但性命始终比某种需求来得重要。
奥普说道:“我左你右。。。最快速度解决掉这几只丧尸。”
菲兹回答:“收到!”
只见奥普举着他那沾满了无数丧尸脑汁和血肉的战斧,一个大踏步就砍向了左侧的第一只丧尸,菲兹也不示弱的走到奥普右侧后方,举起手里的霰弹枪,对着右前方那4只丧尸就是一喷子,四散而出的子弹直接让靠前的2只丧尸飞向了后方,顺带把后方的2只丧尸撞倒在了身后的木地板上。
然后上前继续对着满身伤痕,倒地的这4只丧尸的脑袋连开两枪,这才使脑袋开花彻底的死掉。
先行解决掉这4只丧尸的菲兹,转过头来看见奥普抡着斧子才砍到第3只,便挖苦道:“你行不行啊。。。还是觉醒者呢,这杀丧尸速度比我差远了。”
奥普砍完了这第3只,把刀从丧尸脑袋中拔了出来,边奔向最后一只边吐槽道:“你他娘的抡斧头一只只砍试试,哪有你这霰弹枪来的实际,一枪就是一片,这效率比我高多了好吧,说到底你是沾了这把枪的光,不是你自己的实力。”
说完便一脚把眼前这最后一只丧尸踹倒,然后紧跟着一斧子剁在脑门上,形成一道骨肉分离的斧痕,那犀利的斧工即使让屠夫看了,都能大呼专业啊。
在消灭了这最后一只后,奥普还是继续吐槽道:“你说说你消灭完了这几只丧尸,也不来帮我多开一枪,那样不是更有效率吗?”
菲兹笑道:“那可不行。。。这我们两个刚才说好了分工的,我可不是一个抢功的人,万一你没杀过瘾呢?那我这个错误可就犯大了。”
奥普见他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也就没再继续和他多废话,直接几个踏步先迈入了沐浴室的大门。
这让身后的菲兹说道:“哎哎哎。。。你说说你还急眼了,走这么快干嘛,等等我啊。”
说完便小跑几步跟随奥普一起进入了沐浴室。
可就在这时。。。詹姆斯从耳机里传来了急切的话语,喊道:“你们两人小心啊,这沐浴室中有一只特殊的丧尸,被热水一直浇灌烫穿了皮肉和器官,但还是一动不动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