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欢停住脚步,眸光流转,带上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听起来你好像比我要懂的多?”
男人不甘示弱,也许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子怕被一个女人呛到下不来台,于是继续吹牛道:“别说对跑车的理解,我还认识很多顶尖f1赛车手,体验过他们的车。”
“是吗?能不能说几个来让我听听,让我见识一下。”
“凭什么跟你说,女人就该呆在一边聊护肤聊化妆品,过来掺合啥真晦气。”
江意欢浅笑道:“国内f1赛车手也没几位,刚好之前交流学习时有接触认识过,可能我们认识的是同一个?”
男人一噎,有些悻悻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跑车也需要分男女了?挑选跑车真不是一味看价格看等级的,这几年也有很多出色的改装车,动力要甩你口中所谓的高端车一大截。”
江意欢只是看不过眼他句句不离性别对立,轻飘飘反驳了两句,便离开了。
没想到有人却因为她独到的见解注意到了她。
江意欢刚回到宴会厅中心,才发现鹤辞似乎在找她。
“这么久去哪了?”
两人之间蔓延着低气压,鹤辞
质问的语气让江意欢感觉有些不适。
她抿唇不语,犹豫着要不要将遇到江长东高淑女兰的事情告诉他。
碰巧这时有人上前跟他们搭话,鹤辞脸色微冷没有理会。
对方举着酒杯略显尴尬,江意欢出于礼貌还是跟他碰了碰杯应对过去。
鹤辞径直将她拉走,江意欢穿了五厘米的高跟鞋,有些跟不上他的脚步。
好几次感觉差些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鹤辞大手搂住了她的腰,强有力手臂让她及时稳住了身形,才不至于在宴会厅里摔倒出糗。
江意欢垂眸,压下不适的情绪。
她感觉她就像是鹤辞手里牵着的气球,他想怎么拉扯就怎么拉扯。
只要他心情不好,她就会遭殃。
这种被约束的感觉令她倍感煎熬。
“去哪了?”
鹤辞隐隐在发怒的边缘外游走,紧盯着江意欢,似乎非要得到一个答案。
“刚才碰到江我爸妈了,他们拉着我聊了两句。”
鹤辞眸子微眯,想到先前江长东那副贪婪的嘴脸,不悦感更重了些许。
他唇角微勾,“怎么?跟你商量着怎么把鹤家的钱转移过去?”
“看来你真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鹤辞将酒一饮而尽,喉间微微滚动,略微紧绷的下颚已经表明了他对江长东高淑兰两人的反感。
“我没有!”
江意欢下意识反驳,随后反应过来自己音量似乎有些大了。顿了顿压低嗓音为自己解释道:“我不会给钱他们的,况且我也没这样的能力。”
“那不是你亲生父母?”
江意欢面对鹤辞咄咄逼人的质问,心烦意乱不知如何解释,她干脆沉默了下来。
牵扯太多事情了,完全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解释请吃的。
而且跟鹤辞说当年车祸的罪魁祸首是江泠泠,她是顶罪的,恐怕也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