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个夜晚,孟良平都不敢回都水监,几番绕路和乔装,最后确信无恙,才翻身进了自己的府衙,脱去行头回到寝房,他立刻研墨作画,在画纸上或飞舞,或细描,趁着记忆清晰,将卜卦高人的面目还原出来。
之后,他取出开封府新张贴的吹针伪大夫的头像,两厢对比,一老一少,似乎全然不是一个人,他们却用的是同一种杀人密器,是巧合吗?是师徒、父子吗?
这人手中,握着多少人的血?算得上鬼樊楼器重之人吗?假使他拿这人和鬼樊楼做交易,能换来自己想要的东西吗?
他沉思着。
“平哥哥,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