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猛烈。
才是片刻而已,刘文耀就浑身燥热难耐,一股邪火蹭蹭往上冒。
刘文耀破口大骂,却没能让陈今朝挪动半分。
“日骂夜骂,能把我骂死否?”陈今朝好笑。
刘文耀越发难以控制自己,才刚动手就被陈今朝用绳索绑在椅子上,难以动弹分毫。
强硬的态度讨不到任何好处,刘文耀转而开始向陈今朝哀求,“陈今朝,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算我求你了。”
陈今朝嗯了声。
他也看得出来刘文耀确实难受,跟阿三似的。
如果陈今朝没发现酒里的药,现在他早就中计了。
所以他并不可怜刘文耀。
罪有应得罢了。
陈今朝叹道:“我也想放过你,不过我咽不下这口气,谁让你给我下药?”
刘文耀都快哭出来了,连忙说道:“我,我也是身不由己,有人让我陷害你。大概就是给你下药,然后安排一个女人跟你做,我再把记录一些照片和视频,到时候发到余总手中让你身败名裂。”
“不用说,肯定是苏景辉搞的鬼吧?”陈今朝笑道。
刘文耀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却硬是没敢承认是苏景辉在背后捣鬼。
“不说?”
“那你就憋着吧。”
陈今朝坐在刘文耀对面,点了根烟后开始夹菜,丝毫不顾刘文耀的哀求。
要知道——
当年他在攻破敌方营地之后,面对流血漂橹的场面仍能安然入睡,这点小动静影响不到他。
听得实在是有些烦了,陈今朝拿一块布塞住他的嘴,这才清静下来。
吃完饭之后,陈今朝走出包厢之前将绑在刘文耀身上的皮带解开,反手又将他反锁在包厢之内。
听着包厢里传出的动静,陈今朝连连摇头感慨。
造孽啊!
酒楼门外。
苏景辉和余梦之从外面走进来,苏景辉嘴里喋喋不休道:“梦之,那个陈今朝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信的话你走着瞧好了。”
余梦之蹙眉。
在她潜意识中陈今朝还算是个正常人,没有苏景辉说得这么不堪。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