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城隍说:“那是因为陈土地,没有能力,破不了案。”
“好一个城隍大人,转眼就把责任全部推到刘城隍身上。好,这就算你借口,那我在问你第二个问题。”
“为什么,本官在调查陈莹莹事件的过程中,你屡屡和本官作对,还让你那个端公弟弟为难我,就连陈土地,你也暗中授意,给我使绊子,有这回事没有?”
刘城隍这回否定的也干脆,说没有,随后怒而和我说:“张生,你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本官。”
刘城隍也是急眼了。
“好,我没资格质问你,那本官现在就向钟馗大人,控告你就是陈莹莹案子的凶手。”
“你胡说八道,你在本官府衙侵犯女婢,现在还反过来咬本官一口,真当本官是好欺负的吗?”
我没有理会钟馗大人,继续说:“大人,下官有证据,可以证明刘城隍,就是凶手。”
“钟馗大人,你千万不要听他胡说八道。”
气氛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王主薄也不敢插嘴说话,而琳琳的面色则是变的苍白起来,钟馗大人,还像是在思考一般。
过了会,才说:“升堂问案。”
一干人等,很快就到了大堂当中,钟馗大人当仁不让的就坐到了主审的位置去,我们站在下面。
“本官现在问案,你们不要插嘴说话,本官问什么,你们答什么。”
我和刘城隍同时应声,现在这种情况,我自己也是拼了,我赌的是,刘城隍拿的文书,根本就是地府的文书,不是黄河文书。
钟馗大人拍了下惊堂木,就喊说:“女婢琳琳,上前听问。”
女婢琳琳听后,立马上前,直接就跪了下来,面色苍白,有些不好看。
“奴婢参见钟馗大人。”
“起来吧,本官问你,张大人,可否侵犯与你?”
琳琳看了我眼,就说:“是。”
“具体如何侵犯的?”钟馗大人接着问。
我心里来了气,但此时也不能开口说话,我只能忍着。
琳琳眼泪都要下来了,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说:“奴婢给张大人倒酒的时候,张大人的手就在奴婢身上摸来摸去,奴婢当时一直都很克制,碍于他的身份,一直不敢说话,可是,让奴婢没想到的是,奴婢的忍让,不仅没有换来张大人的收手,没想到的是,张大人,更加得寸进尺,趁着奴婢,下去拿酒的时候,跟着奴婢上来,一把从后面抱住奴婢的腰身……”
说到这,琳琳还掩面,抽泣起来。
“接着说。”
“张大人,从后面抱住奴婢的腰身,就开始动手动脚的侵犯奴婢,要不是,城隍大人,和王主薄到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奴婢求钟馗大人,替奴婢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