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向阮天明:“这几天我不回公司,你把需要我签属东西拿过来给我。”
阮天明点点头:“知道了。”
黄宇“切”了声:“天明,你就爱听太子爷摆布。”一杯酒下腹,脑中一热,又说:“哎,来时候看到女王朋友了,那个叫林乐,去了对面那家ktv,看来是有人过生日。估计女王也得去吧,南风,你那么疼媳妇,不去探探班?”
当薄南风不去呢?
总共没坐几分钟就要走了,离正扬将人叫住:“这酒你不喝了?”
薄南风掂起外套摇头:“不了。”
离正扬把矛头指向黄宇:“你就是嘴贱。”
黄宇莞而:“我承认我嘴是贱了点儿,但我人不贱啊。”
之前吃饭时喝过一场了,进来之后林乐又叫了一桌子酒,扬言喝到胃出血。
“你们随便喝啊,今天我管够。”
孙青酒量不行,实喝不下去了,拿起话筒去唱歌。
反倒江南和宋林爱,今晚一反常态喝得汹涌。
林乐只以为两人高兴,就管够了喝。
只有江南和宋林爱知道,个有个不痛,难得有一个既畅又合理机缘喝一顿,非把自己灌得烂醉如泥才似功德圆满。连带心里那些压抑和苦闷也能暂时休眠一下,捧着杯子就像喝凉水似。
不停跟林乐碰杯子:“乐乐,祝你生日乐。”
宋林爱歪歪扭扭靠到沙发上,跟林乐划拳。
喝得实太多,江南已经到极限了,起身要去洗手间,摇摇晃晃路都走不稳。
孙青过来扶她,被她一把推开,喝醉酒人永远会说自己没醉,这是惯例。江南比任何一个时候都逞强,分明已经看不清孙青几个鼻子几只眼了,还摇晃着拒绝:“你别扶我,我没醉,你看我自己能不能去。”
不等孙青跟出来,“砰”一声把包间门关死了。
一转身撞到一堵肉墙上。
江南抚着鼻子开始抱怨:“撞趴姑奶奶鼻子了。”她很少爆粗话,但一喝多就本性失,就像薄南风说那次一样,站酒吧沙发上放声高歌,且骂遍国家不务正业公职人员。这些事若是平时,打死她都做不出来。
不等她倒下,已经被人扶稳。
江南整个身体依偎进一个人怀里,但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反应过来这是一个人。只以为这ktv太他奶奶高级了,连墙壁都渗着芳香,而且正正是她喜欢味道。至于她喜欢什么味道,江南自己也说不清,只觉得现这个是喜欢,然后有些贪婪又欢喜靠上去。脚下飘飘,她必须有所支撑才能站得稳。
薄南风叹口气:“怎么喝这么多?”
会说话?
江南抬眸,没见过会出声墙,迷迷糊糊抬起头,当即泪眼婆娑。静静盯着他,就是不说话。
薄南风确定她是醉了,本来一肚子火,见她这样又有些心疼,知道醉酒滋味不好受,便舍不得说她。
“很难受?谁让你喝这么多,走,我带你回家。”
江南站着不动,拉也不走,不知她这样是念恋一堵墙呢,还是贪恋一个人。她就觉得这家ktv墙壁很好,她舍不得离开。跟电影那般,有人影像,活灵活现进她心里去。也不知哪里来蛮力,抵着他胸膛一压,就将人推到墙根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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