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这里等他醒,然后告诉他,刚才你强暴的是我?
什么跟什么啊,礼义廉耻都不要了吗?
烦死了。
气得跺脚。
正在辽国公主自言自语时,赵灿翻了个身,吓得她赶紧退了五步,是真的怕他突然兴致有了了,又要按住自己又来一波。
顿了顿,又走到床边,伸手抚摸了一下睡梦中的赵灿,女人很欣慰,很久很久没有这样近距离见过他了,“阿灿……我是Y——”
咚咚咚——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辽国公主翻窗离开。
刚才翻窗进来,衣衫整齐,冰清玉洁。
现在翻窗离开,衣衫凌乱,刚被强暴。
“我真是犯贱!拼死拼活的跑过来找抽!”
……
解药终于在救命恩人救了命之后,又差点要了救命恩人的命,云卷云舒之后总算是解了。
院子里诗会也散了。
屋子里什么都没留下,只留下一抹淡淡的血红……
赵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直感觉浑身舒畅,憋了半年之久的精力昨晚得到了发泄,还不错,对方堪称尤物。
“王爷你醒了?”王喜脖子上缠着纱布扶起赵灿。
“嗯。”赵灿坐了起来,舒坦的伸了个懒腰,看到一屋子的侍卫,“都看着本王睡觉干嘛,怎么还在这儿?”
“昨晚王爷喝多了,就在濮园歇息了。”
“噢……那你脖子怎么回事?”
“刺客打的。”
“刺客?”
“王爷莫要惊讶,刺客已经死了,昨夜有人要行刺王爷,后来等我醒来的时候,刺客已经死了地上,从屋子里来看,昨晚经历了两场打斗。”
“哦……”
赵灿环视屋子,的确是打斗留下的痕迹,尤其是床单上被指甲抓拽出来的勒痕尤为清醒,不对,枕头两边一边一个勒痕,莫非是我把刺客制服在床上,双手牢牢按住,对方挣扎拽床单留下的,可是床单上这点血又是怎么回事?
赵灿摇摇头胀痛的脑袋,有些记忆也就浮现了出来。
“本王好像记起昨晚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个女人在我身边……”
“女人?没有啊,昨晚我们进来的时候,刺客死在了这里,王爷一直一个人躺在床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