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濛执意地想要帮祁邵珩的检查撞伤,却丝毫没有注意到现在的自己是以一种何等撩。人的姿势跨坐在男人腰上的。
“濛濛,起来!”
以濛低头,不经意间望进男人的眼瞳。
无尽头的漆黑,浓郁,深邃。
“四叔。。。。”
大掌一拢,祁邵珩将她身上的衬衫合上。
以濛愣住,见祁邵珩的动作才注意到自己大肆敞开的衣襟。
羞愤交加,她像是受了惊吓的小鹿一样,飞奔上牀,紧紧裹着薄薄的蚕丝被,将头也埋在了里面。
羞耻,难堪!
柔软的粉臀烧烫无比,以濛似乎还能感觉到男人肌肉的刚硬紧实感。
“濛濛。”
听到男人的低唤,蜷缩在被子里的人儿一个哆嗦。
以濛除了羞涩,更多地却是懊恼,懊恼自己大意,刚才举止实在有失礼仪。
本来睡在四叔的chuang上就已经让他动了怒气,再加上刚才近乎暴。露的模样,怎么看都像是有意勾。引。
想到这儿,以濛缓缓坐起身,身上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
“四叔。”她低垂着眼,语气却很沉静,“是程姨带我到你的房间的,此事皆是误会。”
冷眸微眯,寒光乍现,祁邵珩显然是明白了什么。
“还,还有我身上的你的衬衣,我行李明天才会到,所以…。”
“衣服全在衣柜里,以后你就住这儿!”
直接打断她,额上青筋微起,他转身就走。
“快睡!”
这丫头总算是肯消停了,祁邵珩冷着脸给她带上了门。
卧室里,以濛从被子里钻出来,望着关紧的门,她想起那句类似长辈关心晚辈的‘快睡。’
他这是原谅她了?
漆黑,空荡荡的长廊。
祁邵珩出了门并没有走远。
高大的身形倚在门口,听里面没有动静了,才点了一支烟。
修长的手指,冷峻的五官在一片清冷的月华下,刀削般泛着寒意,就像是匠心独具的冰雕。
薄凉的唇,将烟往嘴里送了送,深吸一口,蹙着眉,他潇洒地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
烟雾缭绕,在男人俊毅的五官周围弥漫开。
冷眸微眯,眼底积蓄的暗沉并没丝毫减退的迹象。
香烟的味道浓郁,深吸了一口,闭上眼他又想起那旖。旎的一幕。
娇小的她,跨坐在他腰腹上。
海藻般长发凌乱,凝脂般饱满的丰盈,顶尖那抹妖艳的红泽,抖动着,撩。人。粉唇潋滟,小手柔软无骨。
她的每一处都无不刺激着男。性的荷尔蒙。
睁开眼,祁邵珩深邃的眼瞳不断抽紧。
掐灭了烟,男人向二楼走去。
一进卧室,他就直接去了浴室。
淋浴,冷水。
冰寒的水花从头顶倾泻而下,冲掉了一身的燥热,冲掉了脑海里旖。旎的一幕。
求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