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濛一愣,刚想抬头,却因为祁邵珩身上浓郁的烟草味后退了一大步。
她对烟味很敏感,何况突然靠近的男人身上还带着巨大的压迫感,她不喜欢。
“伸手。”
低沉的嗓音又重复了一遍,只是变得冷了几分。
不自觉的照着祁邵珩说的去做,反应过来的时候,袖子已经套在了胳膊上。
以濛错愕,这个男人太危险,言语间竟能让人不由自主的服从。
“从现在开始,不许沾酒。”
不是在和她商量,祁邵珩神色间的严苛似是长辈在对晚辈提要求。
沉默,没办法说话,想辩驳也无从下口。
“忌口,这段时间不准吃生冷辛辣。”
她依旧沉默。
“每天按时打点滴,按时吃药,再生病,直接住院。”
她蹙眉。
“守时,下午六点前准时回家,迟到一分都不行。每天上课下课,都由家里的司机接送,学校里自然会有人跟着你。”
眉头深锁,她咬着唇瞪他,眸子乌黑分明,里面有不甘愿。
这是要局限她的人生自由?
“怎么,觉得哪里不合适吗?”语气稍显柔和,微微俯下身,祁邵珩绅士地像是在和她商量。
以濛依旧瞪着他。
“既然没有疑义,就这么办吧。”
他故意的,明明知道她说不了话。
条条霸王条款,尤其是最后一条,要是能开口她怎么可能不和他争辩?
“走吧。”
护。士进来递给他们药单,他站在前面向她伸手,想要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