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锦衣想着,反正他还没有睡,不如赶紧先把怀南王的那份‘结盟书’交了差,然后再好好歇息几天。
太监赶紧对里面低声回禀:“殿下,太子妃求见。”
里面沉吟了片刻,应了一声:“让她进来吧。”
那小太监听命后,立刻为锦衣打开了殿门,然后请她进去。
锦衣进入太子殿后,四下环视一圈,看见千雪伤正在书桌前看着一本明黄的册子,桌上还有一摞,她知道那便是奏折了。
没有对他施礼,也没有请安。锦衣走到书桌边,千雪伤笑着站起来道:“太子妃何时回来的?怎么我竟然一点都没有得到消息呢?”
放下手中的奏折,他绕过书桌走到茶几前给锦衣倒了一杯水。
锦衣正渴着,接过水杯后立马喝完,然后才从衣襟里掏出那封盖着怀南王大印的‘结盟书’丢给千雪伤,“你要爷办的事情,爷已经办好了。从今天开始,你和爷之间井水不犯河水。你要做什么就只管去做,只要不涉及到爷的底线,爷一概不管。”说完准备转身离开。
千雪伤却上前一把将锦衣从背后抱住,“出去了那么久,想过我没有?”那温湿的气息喷在锦衣的肩窝,让她很是不自在。
挣扎着架开千雪伤的怀抱,锦衣往前走了几步,回身说道:“请殿下自重!”
“呵……自重?这话怎么说的?你是我的太子妃,我的妻子!难道就不该尽尽做为妻子的义务吗?”千雪伤眼眸中发出狂怒诡异的红光,抓住锦衣的肩膀大怒道:“你是不是认为我就是不能把你怎样,所以才会这么放肆?你真以为我整治不了你吗?”
锦衣咬牙硬顶道:“你还能把爷怎样,大不了杀了爷呗,要杀请便!”
千雪伤一改刚刚的暴怒,一字一顿的道:“自己说出的话要负责,你可别后悔!”忽手上用力抓起锦衣,将茶几上的水杯水壶一把扫下,把她按在上面。
锦衣反应过来要发生什么事已经晚了,千雪伤象野兽似的扑到她的身上,锦衣刚抬手想用手刀去切他的颈动脉,可他比锦衣快上一步,将锦衣的上衣拽脱到手臂,就势一缠把我的两只手臂缠绑住。锦衣大骇,屈膝去顶他的下体,他双手飞快的抓住她的双腿向两侧一分一撕,长衫象纸片似的碎裂纷落,这时锦衣才知道这个看似文雅的男人有多么大的力量!
“够了!你要是再敢动爷一下,爷保证你会后悔现在的行为的!”锦衣怒不可遏,千雪伤竟然想要强来。
千雪伤一愣缓缓的从锦衣身上爬起,锦衣怒恨的对视上他的眼睛,骇人的红光已完全退去,不是一贯的清冷而是有些朦胧不清。
锦衣把目光移开,不想去看他那遮盖着丑恶心灵的美丽皮囊,想发声,却发现声音变得如此暗哑:“可以放开爷了吗?”
冷冷看了锦衣一眼,千雪伤大声对门外呵道:“来人,将太子妃送回东宫正殿,没有我的吩咐,不许任何人去探视,也不许她出殿门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