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紫看着容易,容易的脸,年轻、阳光而且有型。容易的眼神,清澈、灵动带着怜爱。
嫣紫全身无力,全身发软,脸se绯红,点点头,又摇摇头。
“你的手——”嫣紫低语,容易连忙抬起左手,嫣紫嗔道,“那只啦!”
“哦,”容易不舍地抓了一把才放开带着嫣紫体温的手,嫣紫眼中怒气一闪,一口咬住,“你是个流氓!”
“哎哟,你是狗啊?”容易吃痛大叫,想要抽却给嫣紫死死咬住。
容易心中恼恨,反正我是个流氓,我就流氓给你看看!握住嫣紫左胸的尖挺,大力的搓揉、抓捏不停,下身压紧了摩擦。
手上痛感越来越强,容易俯身就含住了嫣紫的鼻子,嫣紫张嘴呼吸,立时抽了手,将嘴滑到嫣紫的唇上。
嫣紫真的懵了,制式的短裙根本挡不住那强烈的动作,小裤外有阳刚的温热,胸部酥麻,唇上湿润。
嫣紫的全身发软,只觉得全身的力量都抽空了,特异的感觉很澎湃、很汹涌,泪流满面的嫣紫不由自主地绞动着香舌,心里居然有几分迷醉。
良久,唇分,静止。嫣紫平静地盯着这个夺去自己初吻的男生,怪异的眼神让容易的心很乱,有点烦燥。
“在洗脚的时候,是你自己走光了,我只不过无意中瞄了两眼,”容易脆弱地解释,“碰都没碰你我就成了流氓,我就该死,你就骂我,抽我,你不觉得我很冤吗?”
紫嫣不语,就这样死死地盯着,容易有点发毛,声音高亢起来,“再说了,你来帮忙却作出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还摆大小姐的谱儿,对客人吆三喝四,恨不得连客人腿上的皮也搓下来,你有一点洗脚妹的样子吗?你有一点洗脚妹的觉悟吗?你不觉得你才很过份吗!”
容易尖利的话一出口,心想不用说那么重吧,好歹人家是个女孩子。嫣紫大小姐空白状态下醒转,开始抽泣起来,越来越大声。
容易开始冷静下来,有点自责,“我真的就想来和你沟通一下,不知道怎么搞的就弄成这样了!”轻轻地将嫣紫扯扶起。
紫嫣转身不理睬,给了容易一个半裸的背。
“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容易苦笑了一下,绕过去小心地擦抹掉嫣紫的泪,看向一脸哀怨木然的嫣紫,咬咬牙,默默地将嫣紫的内衣系上,套好衬衣,并仔细地一粒一粒扣好钮子。
“误会也好,对错也好,总之今天的事我不想再提了!”容易看着嫣紫空洞地眼,深深地叹了口气,“我很抱歉,如果对你造成了伤害的话,”容易舔舔嫣紫留下的牙痕:“我先走了!”
门里的世界,只有你和我,你走出去,门内的世界却空了!有时世界的间隔也只是一扇门而已。
嫣紫看着容易的背景,眼无神而迷离!
……
当嫣紫和大哥闻天乐交流之后才知道事情其实很简单又很复杂,简单到是只要大哥口里的容家少爷说没事,这件事就没事,复杂到等着要交待的是还在贵宾房粟家和聂家的公子,他们对自己的事无所谓,对兄弟的事却很着紧。
从规则上来看,嫣紫这方是有错的,从感情上来,嫣紫这方却是受伤害的。
但容易人却回去了,难怪他说——我先走了而不是我先出去了,你开溜了留个这么大手尾给我,嫣紫咬牙切齿地恨!
还好,容易半路上有个电话过来,但事后听说聂中武还是讹了大哥一把,大哥还很高兴。
闻天乐这样复述聂中武的话,‘好久没开荤了,巴巴等小远子请个客,现在主角一走就没戏了,我这跑龙套的这吨猪肉就只好着落到闻老板头上了!’
嫣紫那年年纪小,这种话听得是稀里糊涂的,感觉聂中武身为豪门公子好没品。
现在对于引申的意义也通透通透的,反而感觉聂中武很豪爽,很风sao!
嫣紫关上影相,长长地叹了口气,内心有些复杂,还有一种别样的的温馨,一种咬牙切齿的甜蜜。
这一夜紫嫣辗转反复夜半未眠,十年后的再次相逢,我该怎样面对你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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