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的朝贡,净占孤的便宜。。。。。
土官。。。。土官。。。改土归流,重中之重,不过此事倒是宜缓不宜急,当时招抚朵甘思、乌斯藏的官儿叫什么来着?
记得是个和尚,什么名儿来着?。。。。。怎么就想不起来了。
还要修河,修堤,黄河最近几年倒是没有太过泛滥,想来是前几年治河出了成效,河道官员倒颇有几分手段,倒是可以提拔一二。
李善长虽说胡逆案后渐渐隐居幕后,也从朝廷上淡下来,可之前毕竟是相国,门生故旧不计其数,怎么想个法儿把他挤兑走呢?
牵一发而动全身呐!
唉,愁死孤了,孤忙啊!
朱标坐在椅子上,眼睛怔怔的看着前方香炉上的狻猊大嘴里喷出的缕缕青烟,想的出神。
‘砰。。砰。。砰。。’门外轻轻的扣响了紧闭的大门。
朱标回了回神,清朗的声音传出门外:
“何事?”
秦无用的语气谄媚十足:
“启禀殿下,皇长孙殿下来了!”
秦无用虽说精于谄媚,但是洪武朝的太监,还是知道进退的,只是告诉主子发生了什么事情,至于怎么处理,全看主子的安排。
“让他进来吧!”朱标的声音带着些疲惫。
朱雄英下学之后,正要打道回坤宁宫,走到正门却看见秦无用在前殿靠着石柱百无聊赖的发呆。
秦无用是朱标的贴身太监,既然他在这,那朱标也八九不离十了。
这可是稀客啊!这是终于想起来文华殿是自己的衙门了?
推门进去,看见朱标黑眼圈十分的严重,脸上带着几分疲惫之色,不由暗叹一声:看来历史上说的朱标是累死的,果然不假。
默默走到朱标身后,轻轻的在朱标的脖子上按摩:
“父亲,这累了就先歇着嘛!活是干不完的!”
朱标笑骂道:“咱们家就属你最是疲懒!”
接着就暗叹一声:“唉,大明立国不久,国事艰难,丝毫不敢懈怠啊!”
“你这会儿不读书,怎么有空过来了?”
“这不是想父亲了嘛!哪有儿子见自己父亲还要找理由的?”
说着朱雄英看见朱标茶盏里厚厚的茶叶,眉头一皱:
“浓茶伤身,父亲还是节制一二为好!”
朱标倒是不以为意:“嗨!哪有喝茶喝出毛病的!”
“过犹不及!”说到这,朱雄英突然想起来一个法子:
“父亲试过这样没有,置茶量可以多些,但是滚水需翻转十五次,等水温降些泡茶,既不伤身茶叶中还能烹出清香,父亲不妨一试!”
“果真如此神奇?”朱标有些存疑:“秦无用!”
。。。。。。。
按朱雄英的方法试过之后,朱标很高兴:
“确有一股清香,嗯!不错!你从哪找的这个法子?”
“呀!”朱雄英有些不好意思:这不是看父亲和皇爷爷太过劳累了嘛,儿子时常就留意些养身的方法!“
”嗯!“朱标点点头,眼中浮现一丝暖意:”你倒是有心了!“
”走,跟孤吃饭去!“朱标拉着朱雄英的小手,踏出了文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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