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子曰:“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
林氏和周玉柔二人坐在前厅的门口,今日天气不错,阳光明媚,即使陈霄压低了声音,林氏二人还是听到了陈霄那朗朗的读书声,手里的绣活不停,林氏嘴角的笑容也没有停过。
“姑儿,姑儿,我来看你了!”小路上出现了一个穿着黑色短衫的青年男子,身后拉着牛车,车上放着不少的东西。
牛车后头还跟着几个村里人。
见到来人,林氏赶紧放下了绣活,“玉柔,你快去烧火,建文来了!”
周玉柔乖巧的说了声是,便赶紧进了厨房烧水。
“霄儿啊,你建文表兄来了!”林氏朝着书房喊了一声便赶紧去迎了过来。
来人正是林氏的兄长家的大儿,林建文,林氏的兄长是个镖头,幼年时跟随武师父学了几年武艺,长大后便去县城当了镖师,后来这行做的不错,自己也积攒了不少银钱,便回家到镇上开了一家镖局,如今也是小有资产,家里的两个儿子,建文,建武也是像极了他,都不爱读书,从小舞刀弄枪的,早早的在镖局里做事。
老秀才去的早,林氏孤儿寡母的,若是有这个开镖局的兄长撑腰,家里的这些房产田地哪里能保得住。
老秀才死后,林氏的大哥更是隔三差五的照应着自己这个可怜的妹妹,两个儿子出生后,更是严令二人务必要好好照顾这个姑姑。
镖局常年在各地押送物资,豫州属于北方,此次,林家兄弟刚好去了南方送了一批货物,途中买了不少豫州稀罕的东西,林大舅见状,挑了不少让儿子送过来。
林建文对自己这唯一的姑姑是极为敬重的,其中虽然少不了自己爹林大舅多年来的念叨,但主要还是自己姑姑年纪轻轻的就丧夫了,女儿出嫁,唯一的儿子还不争气,想起自己那连续三次都没考上童生的表弟,林建文便觉得脑壳疼。
“姑儿,您在家里等着就是,咋还来迎我。”林建文笑着和林氏道,赶着牛车停在陈家的院子里。
林氏和身后的几个村民打了招呼,众人离去后,林氏道:“我大侄子来了,姑儿能不迎吗。”
“你表弟今儿个也在家了,他现在还在书房里读书了,你等着,他马上就出来。”
林氏额话音刚落,西屋的木门被打开了,一个长袍青年走了出来,陈霄打量着自己的大表哥,和原主记忆中相同。
外貌相同,但是原主的评价却不是如此。
林家常年走镖,幼年习武的林建文长相粗狂,皮肤黝黑身型高大,一双眼眸锐气十足。
原主陈霄认为此等营生之人实在是有辱斯文,他是高雅的读书人岂能和这些人混在一起,故此每次林家来人,他都不是一副好脸色,让陈霄觉得无语的是,偏偏林家每次带来的东西他都会留下来,用的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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