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入党积极分子申请名额居然没有陈东来?”张琳惊掉了下巴望着徐月月,但是徐月月说得一板一眼,根本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呐,这是名单,我们刚开完会。”徐月月说完把名单丢在了桌子上。
张琳反复看着名单后嘀咕:“这也太过分了!”
“也活该,这小子跟个疯子一样。”徐月月气鼓鼓地坐了下来,然后又惊奇地追问:“对了,上次我教你的,跟他摊牌后怎么说?”
张琳突然有点愣神,看着徐月月好奇宝宝的眼神,瞬间想到是关于她身上痣的问题。
“那个……他又说我……我胸前有颗痣。”张琳支支吾吾的羞着脸,终于说出了口。
“啊?不会吧,你那颗痣在胸上那么隐蔽,怎么会呢……”徐月月双手拍了下大腿,嘴巴惊讶成o字形,两息过后,脑袋飞快旋转:“难道?难道是我们去洗澡时被其他女生看到,然后又跟他告密了?太可怕了”
两女像福尔摩斯一样在分析着原因,直到深夜还在一个被窝里窃窃私语。
翌日。
没底线的人想要报复一个人,那手段不能用“脏”来形容。
无耻?好像也形容不来。
“……这份贫困生名单,你怎么看?”
王春雨又数了一遍这次的贫困生申请下来的同学名字,共10人,但是陈东来所在的寝室无一例外全部没有入选,也没有张琳得名字。
“郑力军这比又想借用贫困生申请这件事故意搞事情呢。”
陈东来心有所虑着,没想到自己的冲动不仅给自己带来了影响,也给张琳带来了灭顶之灾,这补助对她来说可是相当于整年的生活费。
又想到自己这边不禁自语着:“这次的入党积极分子,也没有我的名额,这个比的手段真的是脏啊!”
施楚生拍案而起,大骂:“这个比真的禽兽不如,张琳都已经去食堂刷盘子了,他妈的眼睛是瞎了吗?谁真贫困假贫困看不出来吗?”
这是寝室众人第一次见施楚生如此正义凌然的一面,这也是认识他一月有余,沉默寡言的他第一次这么愤愤不平,慷慨激昂。
不过也是,施楚生家境也很贫困,但是档案里比他强得多的学生居然被评上了,也没他啥事,完全看不下去郑力军如此阴奉阳违的小动作也算正常,这事还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就是故意穿小鞋。
只要是和陈东来和张琳有关系的人员,能为难就为难一下,反正都贫困谁上谁下就是辅导员一句话的事儿,能给点颜色就给点颜色看看。
这样就应了他的脏招,报复人的方式有很多种,优选孤立为上策。
其精髓在于,牵连其身边无辜之人,引起他们的哀怨、责难,这样他们肯定会去找当事人抱屈,当事人迫于压力不得不得认怂、低头,这样他就胜利了。
最明显的例子就是例如催债公司,找不到你当事人,就找你身边的亲戚朋友骚扰,什么泼鸡血、寄死物、花圈、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
最后一人与催债公司的矛盾,上升到了一人与亲友+催债公司的矛盾,简简单单的矛盾升级,却把事态的严重性推向了极端。
“大哥,人在做天在看,其实很多话我都憋在心里很久了。”
赵朋气得已经连吸了好几支烟,一直听着大家议论没有发表意见,此刻实在是憋不住了怒道:“你是班长,夹在中间很为难,但是你现在还没看清吗?”
“这个狗比东西从中作梗,那学生会来查寝次次都扣分,生活分都要扣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