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死了都是一样,和凡人没有什么不同。
因为打斗并没有血迹,无长很容易清理了现场,驾车继续前行。
奚家镇是一个大镇,有上千户人家。
镇长奚牧在镇东老槐树下不安地来回踱步,天色已经黑透,他的女婿早该到了,别是遇到了贼人吧?
他身后,长随们打着灯笼,同时向远处张望。
此时月初升,尚不明。
昏黄的月光下,一辆马车悠然而来。
奚牧长松了口气,心中暗怪,这女婿到这时间才到,还不紧不慢的,让人等得心焦。
无长远远地就招手示意,十几步外就跳下驼马车,紧走几步,向淮莫尹的老丈人行礼。
“外父大人,小婿来迟,恕罪恕罪。”
替代了人家的身份,自然要按人家的礼数行事。
奚牧脸色顿时缓和下来,这个女婿还是懂事的,并没有拿大户人家的架子,他亲自来迎,给足了淮家面子,如果淮莫尹怠慢了他,就甭想把奚汶瑛接走了。
“贤婿不用多礼,快请。”
奚牧一摆手,管家奚越上前接过马车,两人提着灯笼在前,两人在后,翁婿二人走在中间,向镇里走去。
“外父,汶若对你甚是想念,让我代她向你问安。”无长渐渐入戏。
“这丫头也不说早点来看我和她娘亲,这有了身子就不方便了,你让她放心,我和她娘身子骨结实着呢。”奚牧越发显得和蔼起来。
他之所以能当上镇长,还不是借了淮家的势,与女婿处好关系也就抱牢了淮家这棵大树。
翁婿二人唠着家长,不一会走到奚家大院。
淮莫尹的两个小舅子在门前相迎。
奚牧原本家境并不好,只有一妻,生有三女二子,自从与淮家结亲以来,势力膨胀,近些年才置办了偌大个家业,在镇上有头有面,沾了皇亲的边,没人敢惹。
长子奚汶山,十七岁,喜好武艺,近年来请了名师传授。
次子奚汶礼只有十岁,却喜欢读书,年纪虽幼,却一脸书生气,很得奚家老少喜爱。
“姐夫,你怎么才来,我都饿了,二姐又不准我偷吃。”奚汶礼埋怨道。
众人都露出笑意,奚牧轻轻给了他一后脑勺:“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没的让你姐夫笑话。”
奚汶礼嘟囔道:“姐夫又是不别人。”
无长笑道:“我来晚了,是我的不是,汶礼,我给你带来一套新编《前园国史》,里面有各国历代英雄的故事。”
“我要,我要,姐夫,在哪里?”奚汶礼高兴地跳起来。
“在车厢软靠后面的箱子里。”无长道:“汶山,我也给你带来了一柄精钢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