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我帮什么忙?”
“我要沐浴。”
“不!这个忙我帮不了!”时浅立即拒绝。
“你以为,我要你帮我洗?”傅斯年反问道。
时浅的脸顿时红了,“难道我理解错了吗?”
“我只需要你帮我放点热水。”傅斯年缓缓道。
时浅一阵尴尬,他的腿不是还没有恢复吗?
他都没有办法站起来,他自己能洗澡?官术网
不过,这不是她该操心的。
“我去帮你放水。”时浅转身朝房间走去。
房间里很暗,只有书桌旁亮着一盏灯,时浅把屋里所的有灯都打开,整个房间都明亮起来。
她朝那个小沙发望了一眼,刚好睡得下她。
别想了!
她可以想到她提出这个想法的结果了。
她明明只是想睡个沙发,傅斯年肯定以为她想睡的是他!
来到浴室,将水龙头打开放水。
傅斯年坐在轮椅上,听着浴室的流水声。
他的腿,已经恢复一点知觉了。
就从那天,时浅与他接触过后,他感觉到了她的温度,加上康复训练,才能勉强能站起来。
但是,双腿非常无力,没有借助辅助康复训练器,最多只勉强站五分钟,扶着墙壁的话,能走五步左右。
所以,他还坐在轮椅上。
和时浅在一起的时间,他完全不用听音频,头也不会痛,就和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
这可能连科学都无法解释。
白见深已经确定他的腿能恢复。他不想因为这件事,和时浅有什么纠葛。
等办完离婚手续,不管时浅要不要,他都会给她一笔补偿。算是给她的酬谢。官术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