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厄装作自己没看到青鸧那愤怒的面孔,他‘呵呵’干笑了几声,拍拍屁股就往外走。他一边走,一边盘算道:“刑天狴、刑天犴要赶紧派去中部领。唉,大风他们实力太薄弱了,这是我有欠考虑了。唔,把那事情回禀给大王?唔,不好开口啊!毕竟,那个人,啧啧,可不好对付哩。易昊这该死的小杂种,当时杀了他父亲,就该连他一手掐死!妈的,失策了!”
愤怒的在心里骂了几句粗话,刑天厄直起了腰身,恢复了一名大夏的辅公所应有的风范和威严,龙行虎步的出了黎巫殿,领了一干随从,顺着那高高的台阶,爬向了最高处的天巫殿。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行踪,甚至在路过力巫殿的时候,还朝力巫殿一侧偏殿内朝他探头探脑的几个年轻的大巫龇牙咧嘴的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
刑天厄满意的看着那几个年轻的大巫飞快的跑回了力巫殿,于是,他更加气劲的爬起了那高高的台阶,眼珠子乱转的他,又开始了盘算。
大夏王宫。
身穿黑袍,腰扎玉带的履癸步履匆匆的绕过一处处气势宏伟的宫殿。路上无数的巫卫、宫女、内侍朝他跪拜行礼,却都被他忽视了过去。一路急行绕过了数十座宫殿,穿越了十几层强大的空间禁制,履癸终于到了一处繁花似锦,密密麻麻的花朵在地上绽放,好似给大地铺了一层花地毯的美妙所在。
这里的天瓦蓝瓦蓝,这里水碧绿透底,和缓的小丘陵温柔得有如情人的眼波,从天的这一头一直延伸向天的另外一头。花丛、树林中,几座精致的宫廷楼阁点缀其中,花草、湖泊、丘陵、楼阁,组成了一个完美和谐的整体。
空气中飘荡着花香,飘荡着粉腻的薰香,以及女孩身体上特有的肉香。浓烈的香气,差点没把闯进这一个独立的小空间的履癸冲翻了跟头。
百多名**着身体的少女披散着长发,在一处疏朗的菩提林中相互追逐嬉戏。这些少女中有的头扎小辫,身体纤柔细致,分明是来自胡羯的美人;有的体形矫健,腹部有着隐约可见的肌肉,两条长腿更是笔挺有力,这是来自于东夷的佳人;有的动作豪放大方,背后用各色染料刺了各种斑驳的花纹图案,这是南方蛮国进献的佳丽;还有的彩发飘舞,各色眼眸流转出楚楚的秋波,这是被掳掠而来的海人女奴。
轻歌曼舞,妙处隐约可见,这些少女好似忘记了一切,只知道在这一处仙境般的世界尽情的享受着相互间的乐趣。
有几名少女扭动着身躯,相互吮吸着对方灵活的香舌,身体相互摩擦着,相互的抚摸着。有得干脆已经躺在了那上好的羊毛毡子般细软的草地花丛中,长腿相互绞缠扭动,玩出了假凤虚凰的勾当。呻吟声,喘息声,红唇相互分开发出的‘**’声,让履癸一阵的心烦意乱,两只眼睛里几乎能滴出血来。正是年轻血气旺盛的履癸哪里能抵挡这种诱惑,他猛的停下了脚步,恨不得就抓住这些美丽的少女,狠狠的压在地上让他一逞帝王的雄风。
只是,远处一处小湖边竹楼里传来的缥缈的箫声,让履癸明智的打消了这个主意。
愤恨的在几名少女那高耸的胸脯上剜了几眼,履癸快步走向了那处竹楼。一路上,越来越多的**着身体的少女在相互追逐嬉戏,有更多的人在花丛中、树林里乃至各处宫殿楼阁的台阶上、回廊中作那种风流勾当。她们也不畏惧身披王袍的履癸,而是大胆的朝履癸投以火辣辣的媚眼,故意的捧起自己身上的高耸,向履癸抖动出一片的乳波臀浪。
履癸的眼神益发的阴冷了。他快速的走到那处竹楼边,登上了用紫金色不过小拇指粗的竹杆编成的竹梯,随着细微的‘吱吱呀呀’的声音,走到了竹楼二楼回廊上。
冷笑了几声,履癸推开了回廊上唯一的一扇房门,大步走了进去。
刑天华蓥的怒斥声传来:“该死的,谁给你们的胆子让你们现在进来的?”
随着华蓥的呵斥,一道半弧形的漆黑气劲笔直的劈向了履癸。这股气劲阴冷袭人,充满了毁灭一切的气息。虽然气劲本身并不强大,但是那能量的本质,却是纯粹的为了毁灭而生的消泯一切的力量。
雷光闪过,履癸双掌间雷霆轰鸣,一举轰碎了这道黑色的气劲。他冷笑道:“我的王后,你的修为实在是进步快得很。没想到你居然也突破了六鼎的实力。只是,你从化巫殿学来的这些巫武之技,在本王面前,可没有什么看得上眼的。”
**着身躯和青月纠缠在一张竹席上,刑天华蓥愤怒的抬起了她闷在青月胸前的头,指着履癸喝道:“那又怎样?我说过了,王庭的前廷由你管,后廷是我的。你今日跑来做什么?”
披头散发的青月有点不自在的蜷缩了一下身躯,右手五指紧张的握紧,掌心那支圆润剔透的紫玉箫微微的颤抖着,显然她很是紧张。
履癸阴沉着脸蛋走进了这间陈设精致却显得无比繁琐细碎的竹屋,他冷冷的扫了一眼青月**的身躯,冷笑道:“青月,你是先王的妃子。”
青月没吭声,她拉过身边一件长袍,盖在了自己的娇躯上。刑天华蓥却是满不在乎的斜靠在青月的怀里,手掌轻轻的抚摸着青玉的肌肤,讥嘲的撇起了红唇:“哦?那,大王,你还不快点向青月叩拜,叫一声母妃?”
“大胆!”履癸气得浑身直哆嗦,他身上冒出了一层幽蓝色的电光,电光好似一块光滑的琉璃覆盖了他的身躯,屋内那些细碎的陈设在那一瞬间化为粉碎,一种雷霆过后空气中特有的臭味在屋内弥漫。履癸恶狠狠的看着青月,冷笑道:“青月,你的运气很好,先王死时,你居然不在安邑城内。不过,你的运气不见得一直好下去。先王在陵墓中寂寞得很,本王准备挑选一千宫人殉葬!”
“你敢么?”旒歆探过头去,故意用力的和青月深吻了足足半刻钟。她满足的将自己的红舌从青月嘴唇中退了出来,轻轻的舔舐了一下嘴角拖起来的那条晶亮的涎水,得意洋洋的抖动着高耸的**,笑着对履癸说道:“你敢么?你登上王位,是依靠我刑天家的帮助。甚至你当年做王子的时候,你圈养那些逾规的私军,也都是我刑天华蓥的私房钱,才让你养了这么多的死士。”
刑天华蓥站起身来,完美的娇躯懒散的伸了个懒腰,得意的向履癸说道:“你敢让青月殉葬试试?别忘了,你登上王位后发下的血誓是什么?只有我刑天华蓥的儿子才能接掌王位。嘻嘻,你可别忘了这个血誓哦?一旦誓言不能履行,你是要彻底化为飞灰的哩!”
“贱人!你欺我太甚!”履癸愤怒的一掌轰在了刑天华蓥的胸口。
一团雷光闪过,刑天华蓥惨叫一声,胸口出现了漆黑的一片焦糊的掌印,她喷出一口带着刺目电光的鲜血,指着履癸尖叫道:“你敢伤我?”
履癸愤怒的咆哮道:“我是大夏的王!就算化为飞灰,我也要教训你这个贱人!你有刑天氏做后台么?你这蠢货,你这蠢得比牲口还不如的蠢女人,你刚刚在朝堂上恶了刑天辅公,你自己还不知道罢?哈哈哈哈,你和磐华这个蠢女人一起计算夏颉,可知道早就断了刑天家对你的支持?”履癸狠狠的一脚踹在了刑天华蓥的小腹上,将她远远的踢飞了出去。
动作有如雷霆的履癸伸手抓住了青月的头发,将她从竹席上拖了下来,用力的惯在了地上。履癸身上的衣物在一阵刺目的雷光中化为飞灰,他狞笑着朝大声尖叫的青月扑了上去。身体狠狠的一挫,履癸野蛮的进入了青月的身体,嘴里发出了得意洋洋的狂笑:“刑天华蓥!你可真蠢!你不过是刑天家和我履癸联手的工具,你真还把自己当作一个人物了?”
“本王忍不住啦!你嫁给本王这么久,本王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没碰上!哈哈哈,那本王就不碰你,本王专门碰你身边的女人!”疯狂的对身下疼得尖声惨叫的青月发动连续的冲击,履癸赤红着双目,近乎疯狂的叫道:“爽,爽,爽!过瘾啊!青月,你这贱货,你居然还是处子!哈哈哈哈,你用什么手段瞒过了我那死鬼父王?嗯?有趣,有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