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许知岁跟付童聊天的时候,沈遂之重新坐进了车里,抱着手臂,沉着脸。
时柏从后视镜看了眼,又跟时松对视一眼,然后弱弱问,“四爷,现在是回云水一生吗?”
沈遂之沉默了片刻,点头“嗯”了声。
时柏忙发动车子,朝云水一生的方向去了。
沈遂之偏头看向车窗外渐远的小区,手指微微蜷缩。
这么破旧的小区,那么破小的房子,真能住得了人吗?
洗澡方便吗,上洗手间呢?
里面不会有很多老鼠蟑螂什么的吧,万一把她吓哭了怎么办,他不是又得头痛了?
何况她晚上睡觉特别黏人,小章鱼似的手脚都扒着他不放,他不在,她抱谁?
不会是那个付童吧?
这不是给他戴绿帽子吗?
刚才他还在,那付童就想朝她身上扑呢?
他这一走,她们俩会做些什么?
沈遂之越想越觉得担心,越想越觉得不爽。
就这么一路,直到了云水一生,到了别墅门口。
开了门,里面黑漆漆的,很冷清。
沈遂之步子一顿,忽然就不想朝里走了。
他身后的时松时柏略显疑惑,“四爷,怎么了?”
沈遂之皱紧眉,“昨天出门的时候,好像忘记带钥匙了。”
时柏和时柏一脸懵逼,看了看已经打开的大门,“门不是已经开了吗?”
何况也根本不需要钥匙啊,明明就是虹膜系统解锁。
正想着,沈遂之就转头看他们,“虹膜解锁系统也坏了。”
时柏和时松,“?”
沈遂之皱紧眉,为难道:“酒店的房间,还没打扫。”
时松,时柏,“?”
沈遂之叹了叹,“难道今天晚上,要睡车上吗?”
两人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了。
妈的!
想去夫人那儿,舍不得夫人就不能直说吗,非得绕这么多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