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之前又总哭,大半夜了还没能睡。
这两回都是快睡着了,又被他吵醒。
来来回回的,再这么下去,她觉得自己都快猝死了。
她窝在他怀里彻底安静下来,男人的体温侵染着她周身,温暖舒适,鼻息间也全是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迷迷糊糊时,她想:他好像还是和另一个世界一样,不抽烟的。
真好。
沈遂之果然暂时做了个人。
他只安静看着窝在他怀里的小小一只,她呼吸慢慢平缓,就这么睡着了。
明明刚才他还占了她便宜,她依然毫无防备,乖巧的依靠着他。
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她心太大?
看着看着,沈遂之眼底笑意缓缓散去,慢慢浮出疑惑。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她哭,他为什么会那样头痛?
而他的梦又是什么意思?
总而言之,这女人对他而言简直像个迷。
连他自己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遇到这样一个人,然后就这么轻易决定跟她结婚。
甚至于她本来还是他侄子的未婚妻。
想到这里,沈遂之自嘲勾唇,眸色却深如墨玉。
好在他这人从来没什么道德感,不会觉得对不起别人。
安静片刻,他抬眸看向开车的时柏,声线压得很低,“让时松去替她拿手机和身份证。还有,让人替她买一套合适的衣服去民政局等着。”
说完又补充,“找个女人买。”
时柏僵硬的点头。
一只手掌着方向盘,拿出手机打电话。
接通后他声音稍大,沈遂之怀里的许知岁动了动,把脑袋朝他怀里埋得更紧,显然是被吵到了。
沈遂之安抚的摸摸她头发,然后不满看向时柏,“小点声。”
他今夜对时柏明显非常不满,甚至想不明白,他身边怎么会有这么没眼见力的人?
不如早点送去t国改造。
时柏忙把声音压低,偷偷摸摸做贼似的。
一边打电话又一边暗暗疑惑。
说实话,他总觉得自家四爷好像有什么地方跟以前不同了?
可到底哪里不同了,他又说不出个名堂来。
他皱紧眉,想着等见到时松了,要好好跟时松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