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快就从掌心被敲打的频率中反应过来,绵星绮月是在用这种方式传达消息,心下松口气的同时,又对这种被对方牵引情绪的感觉有些微妙的不爽。
但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他握紧手心里的手,在伊达班长古怪的视线中,用同样的方式交流回去。
等会儿还得跟班长解释一下才好……降谷零无奈地想。
绮月:'我之前看到外面有辆小货车,不知道这里一共多少劫匪。'这是之前她被那个店员匪徒打断的话。
降谷零:'这些人到现在还没走,应该不是单单为了收银机里的那点钱。'
绮月想了想:'取款机?'
降谷零:'我猜是。'
确实,不管怎么想,一伙匪徒大张旗鼓拿着枪闯进来,就为了便利店那点营业额,着实有点小题大做,但如果目标是取款机的话,那倒是说得通了。
不,与其说是取款机,不如说是……
绮月:'银行运钞车。'
降谷零:'银行运钞车。'
两人的结论一致,但能做的却很少。
相反,匪徒人一多,能做的动作就多了,他们分出两个人开始给人质一一绑手、封嘴。
胶布的味道很难闻,绮月屏息等着它贴上来,这时就听到那名匪徒老大问话:“这个钱包是谁的?”
“嗯?”收走绮月钱包的匪徒指指她,“那个女人的,怎么了?”
匪徒老大看了眼绮月,示意同伙先不封嘴,然后抽出钱包里的银行卡,笑得很灿烂地问她:“密码是多少?”
绮月:“……”
她想,她知道这些人要干什么了。
绮月抽抽嘴角:“189154。”身边的金发青年看了她一眼。
“很好。”匪徒老大一挥手,封嘴胶布虽迟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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