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扶着她的腰肢,一遍一遍描摹她馥郁方向的唇。
像是采蜜之蜂,孜孜不倦,处处不放。
“唔,娘亲。”小咘离不知道为什么醒了,光着脚丫子走出来,摇摇晃晃的走着,水亮的大眼睛被两只小肥手遮着。
小家伙既好奇又觉得害羞,透过手指缝隙,看着拥吻的两人,踱着小步。
“唔。”
赫连云露依偎在北冥锡怀里,小口的喘着气,红润美艳的小脸上透露着媚态,小手抓着北冥锡的袖子。
男人眼中划过危险,他抱紧她,侧向自己,看着慢慢走过来的小家伙:“醒了?”
吃饱喝足般慵懒性感的醒了两个字让赫连云露身体有过片刻的酥麻。
妖孽。
“羞羞。”小奶音带着一丝敢睡醒的嘶哑,咘离抱着自己的小手,一副领导视察的模样站在原地。
一个没站稳,扑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一头扎下,委屈巴巴的嘟着小嘴,抬起头:“有点痛。”
“有点痛就爬起来。”
赫连云露也是被逗笑了。
她为什么会生出这么一个小萌包来
“娘亲,亲亲。”窝在地上不肯起来,咘离嘟囔着嘴,一副我也要,娘亲快亲亲我的可爱模样。
北冥锡似乎听见了什么好听的笑话,微微勾了勾邪气的唇,虽然斜躺着,却浑身散发出内敛的尊贵和霸气。
“跟我抢女人是不可能的,出门自己找媳妇儿去吧,找到看顺眼的,爹爹给你定门娃娃亲。”
“酱紫。”
被一大一小的对话惊呆的赫连云露默默的起身,顺手一个小香拳砸在了男人的腹肌之上,坚实有力的肌肉却疼的她抽气、
乖乖,好痛啊。
“我出门了,你照顾着点咘离。”
“嗯。”
刚走出门,赫连云露就听到北冥锡在拐着弯教她儿子要自立自强不要处处粘着她,不然他会吃醋。
雾草?吃醋?吃吃吃,吃死他啊,宝宝的醋都吃。
——
夜色,撕碎了最后一丝温柔,迈着羊皮靴,潇洒的离开隐蔽的帐篷。
手中捏着一把精致古朴的黑色铁扇,赫连云露收敛了笑意,去到了训练地。
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幽暗河流,呼啸而来,吞噬一切的凶猛、
进入了汛期,那水流涨了。
更加凶悍无情。
见到她的到来,十多位带着黑色玄铁面具的人,齐刷刷的低下了头,恭敬的喊道:“教官。”
黑色的秀发用一根天蚕丝系在脑后,女人紧抿着唇,嫣红的线条带着些许残忍。玉瓷般完美的肌肤裹在黑色劲装之内,普通的黑衣无法遮掩她的傲然风姿。
她完美笔直的长腿,此时随意的踩在一根前后翻滚的木桩上,玩弄似的前后磨动,地面发出咯咯的摩擦声。
碾磨着人的耳,众人都在等她下命令,等了很久。
“训练新兵就交给你们,我旁观。”
“是!”
“明天,除了暖儿,其他人带着十位水王,撤退。不许留下一丝痕迹。”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