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某个男人深深的看着他,喉结翻动了几下,沉默了片刻,沙哑至极的声音流淌而出。
“皓辰,这些话我只说一遍。除了我,任何人,没有立场,没有资格,支持我爱一个人。我爱她,是我和她的事情。”
白皓辰的喉咙有些发干,男人的眸色复杂晦涩,他看不懂,低沉的话语带着的严肃和认真。
似乎他在多反驳一个字,再多说多评价一句那个女人的不好之处,男人就真的能跟他置气。
声音有些沉:“我知道了,大哥。”
男人徐徐的笑着,阖上眼睛,半饷,才道:“若今生不是她,我不会让自己好过。所以,为了我好,皓辰,对她尊敬些。”
白皓辰感觉心酸的跟被自家娘子罚喝了一坛醋的感觉有的一比。
可是楚楚哪怕是罚他喝醋那也是酸中带甜的,而大哥这话说得,却有点苦。
*
马车里,刚下车的赫连云露不知道为何心悸了一刻。
她抬手揉了揉手腕,看着手腕处红了一片的擦伤之处,咬了咬唇。
从怀里掏出刚才容潜给她的活血化瘀的药,涂抹了片刻。
那带着浅淡薄荷香和三七香味的草药味散开,让她眉目舒缓。
刚才那一瞬间,忽然想北冥锡了。
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瞳孔微缩,“姊颜。”
姊颜走到她的身边,抬手正在扎马尾,从斐玄裳手里接过绳子,她的动作很轻很慢:“在这儿呢,小姐。怎么了。”
“咘离他呢。”
“嗯,估计朦胧姐姐带着他,主子你放心,还有朱雀首领和苍龙首领在呢。神女殿副祭司和两位首领大人若还保护不了小少爷,那他们估计要以死谢罪了。”
姊颜说的时候声音很轻,四周环绕了一圈,生怕被别人听见了。
赫连云露久久凝视着手中暗红色的瓶子,手指摩擦着那个描绘着金凤的图案,感觉到有些灼人的烫手。
脑中不断的重复着容潜的那句话:主子觉得你金贵。
是嘛,北冥锡觉得她金贵嘛。
原来,也有男人能够细致到她也躲不开那她也躲不开他的关照。
姊颜看了一眼被她握在手心的东西:“主子你其实是想问北冥太子在哪里吧?”
她点了点头,美眸中荡漾着些许笑意:“他在哪里。”
姊颜摇头:“属下也不知道啊。”
“那你说个屁。麻溜的收拾东西走!”
气氛很微妙,女人瞬间收拾好心情,被怼了一句的姊颜张大嘴巴都忘记了说话。
直到斐玄裳抱着她的腰肢,将她抱走,姊颜才反应过来。
抓着斐玄裳的衣襟,姊颜的声音里带着些许不可思议:“主子她这是,炸毛了?” “可不是嘛。”斐玄裳看着呆愣的跟个花栗鼠似的女人,宠溺的揉了揉她的碎发:“姊颜啊姊颜,你真是可爱的让人想把你藏起来,主子有桃花运了,你难道看不出来。北冥太子和主子之间的事情莫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