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公冶娆那里,罗凌确实掌握了很多有价值的第一手资料。但罗凌始终认为,对他来讲,最有价值的,是公冶娆本身。公冶娆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危机:危险的机会。
“如果不是巧遇公冶娆,如果不是剩玫瑰骑士团急需战力充实,如果不是公冶娆过于自信而向罗凌使用‘真实之眼’,那么,当自己一头扑进秦晴的邀请会晤中时,有极大的可能遇到的是一屋子人恭候的场面,而这些人中,会有公冶娆,于是,自己的实力彻底曝光。”枕靠在床头,罗凌一只手近乎无意识的在公冶娆的背臀上轻轻的游走着。
公冶娆已经熟睡,很香甜。对她来讲,不论是从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太疲惫了。而且能量体构造的罗凌,身体本身会作出各种自我调节,抱着他睡绝对是冬暖夏凉,比任何抱枕都舒适。同时,本土深渊之子不经意间散发的气息和味道,对于生长在这颗星球上的人来说,诱惑可以说是致命的。那种雨后森林中芬芳的泥土气息,大概勉强能达到这种深渊气息的五分之一诱惑力。
因此,当公冶娆从无比激烈亢奋的状态中逐渐平静以后,渐渐变得痴缠起来,具体表现在象只睡袋熊或者八爪鱼般,紧抱着罗凌不放,并且来回蹭,就像小孩子睡觉时拱被子一般,直到摆弄出一个最惬意、最舒服的姿势后,很快入睡。
罗凌睡不着,他多少有些恋床癖,不是自己的窝,不是自己熟悉的那张床,他从来都不曾安心休息过。而是处于一种任何响动都听的真切、辨的明白的假寐状态。
罗凌继续想着他的心事,他感到很庆幸,庆幸先一步掌握了公冶娆。否则,一旦他的真实能力暴露,用不了多久,轩辕后裔的人就会把近一年来发生在广安地区的几件大事关联起来,假如他们还跟公司联合暗通有无的话,更是可以通过他的能力属性,推测出‘凶骷髅跟罗凌是一个人’这样的论断。如果是那样,那他将成为一只‘光彩夺目的鸟’,想必很多人都会生出捕获或猎杀而后快的想法……
“起来!醒一醒!”差不多是凌晨3点左右,眼中光芒闪动的罗凌推摇怀中的公冶娆。
“让人家再睡一会儿嘛,求求你!”睡的迷迷糊糊的公冶娆象个小女生般向罗凌发嗲撒娇。
“啪!”清脆的一声响,公冶娆的雪臀上多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主、主人……”一巴掌把公冶娆彻底打清醒了,眼前这个男人可不是她新婚之夜的温柔老公,她用真实之眼看的清楚,那是坐在白色火焰王座中、死神一般的魔王。
罗凌根本不理会眼神透着可怜巴巴和讨好味道的公冶娆,他用右手拇指摁在公冶娆的额头,命令到:“冥思!”
公冶娆不知道罗凌要干什么,她不敢忤逆,乖乖照做。
也就是不到一分钟,罗凌便道:“好了,乖乖躺好。”
公冶娆继续听命行事,然后罗凌压在了她身上,分开了她的腿。公冶娆又羞又愤,“这个人……怎么……怎么索取无度?自己是第一次,不懂得怜香惜玉也就罢了,半夜睡的正好,叫醒了,就为再做那种羞人的事……”
还未等公冶娆怎么想,罗凌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
“哎……”公冶娆忍不住呻吟一声,怎么听,都是愉悦多于痛苦。
“怎么这么多水?”罗凌微蹙着眉,低声耳语。
公冶娆羞的无地自容,很显然,她的身体又一次出卖了她。尽管她的下体已经红肿,可她仍是可以因为罗凌简单的几个动作,就被挑起无穷**。那感觉,就像肚皮喝的快要撑破了,嘴里却仍然干渴的如同两天滴水未沾,喝水已经不是香甜那么简单,而是恨不得将一条河的水都喝进肚里那般贪婪。
“宁神、静气,不要胡思乱想。”罗凌见公冶娆的眼里又开始闪起**,立刻以命令的口吻告诫,同时,冰凉的气息通过接吻和下体注入公冶娆的身体,马上,公冶娆如同被浇了一桶井水,**立消,人也清醒冷静了下来。
“接下来,会有20-30分钟的极痛过程,我会以特殊的能量保护你的神智,使之清醒而不至于崩溃,但正因为这样,没有痛晕过去可能。挺过去,对你大有好处。”
公冶娆见罗凌说的严肃,也不敢多问,带着几分可怜抿嘴点头。然后,痛苦开始了,公冶娆就感觉到罗凌从嘴和下体给她注入了世间最可怕的神经毒素,先是持续性的神经痉挛般的痛,然后这种痛楚遍及了全身每一块肌肉,再然后扩展到皮肤,公冶娆感觉自己身体里仿佛被点燃,每一个毛孔都在喷火,她恨不得立刻死去,可是她只能煎熬。
先期,公冶娆还有力气对罗凌又蹬又抓,可惜以她的力道,根本不能对罗凌造成任何伤害,后期,就只剩下高频率的抽搐了,如同发羊癫疯,后来则干脆形同中电,震颤的频率使任何一个普通人看后,都会叹息一声:“唉,这闺女估计把自己皮囊里那点东西都摇成糊了!”
其实,罗凌也不想玩这套‘香艳’的把戏,看起来属实慎得慌,仿佛他是在凌虐一个癫痫病发作的女子,这比奸尸都看着残忍。他也很想象yy书中的高人那般,并两指一抵某人的额头,然后双眼微阖,运起神功,过一会儿,眼一睁,哈哈一笑,说声:“好了,我已替你洗髓易筋……”可他目前就会以双修的方式来达到目的,从莫惜琦那里得到的类似用途的**技巧,相当的不完善,他根本没时间去研究,更别说使用了。
二十七分钟,公冶娆感觉象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当痛楚猛的消失,罗凌撤掉保护,精神极度透支的她立刻晕了过去。不过,罗凌一分钟之内又让她醒了过来。
公冶娆醒过来的第一反应是,自己是不是被扔进粪池里了!扑鼻的恶臭,并且,身上黏黏的这些带着血丝的污秽到底是哪来的?
“还不去洗洗?”罗凌没好气的说。他自己也被染的到处都是。想象一下跟一头母猪在粪坑中亲热的结果,就多少能理解罗凌此刻的心情了。
醒悟过来自己正是这些秽物的制造者后,公冶娆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起身直接冲进了洗浴室,而罗凌则将污了的床单被褥,一股脑的团卷成一堆,用脚蹬着顺便把地板上公冶娆留下的黑脚印都擦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