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又西跟这个简稚交手的时候也以为他是马闯的人,但现在想想,没可能这么明显的,所以她暂时站队贝勒,站好队她想起一个问题:“之前在车上的时候电台出现了一个声音,说马闯答应了周思忖的要求,什么要求?”
“下周二,素会被军情局会在美墨边境以南十五英里位置转移至联邦监狱,马闯出动了两支小组前往,准备在彼时劫囚。”贝勒说。
麻又西听着贝勒平稳的语速说出这句话后,吁出长长的一口气,劫囚啊,还是劫的军情局的囚,这帮人也忒胆大了点,“你也会去吗?”
“我不去。”
“哦。”
“我派了人去。”
“……”
麻又西按住抽搐的嘴角,说实话,她一点都不清楚贝勒到底是什么人,到底隶属哪个组织,但自从他坦白‘半圆计划’之后她就从心底里对他信任,信任到绝不过问他到底是谁。
贝勒看着麻又西眼神飘忽不定,脑袋又不知道飞往了几霄云外,不自觉的弯起了唇角,“有些事情,该你知道的时候你会知道的。”
麻又西听到贝勒这话摸了摸脸,然后惊愕的看了看窦庄,小声问他:“我刚说话了吗?”
窦庄生气归生气,但还是理了人,诚实的摇了摇头。
麻又西又吁出一口气,到底是修炼不深啊,至今还是那么容易受到惊吓,贝勒一定是超进化物种,可以感知身边人的内心世界。
思维意识在她的大脑里天马行空的时候,贝勒又说话了:“搞清楚两点,简稚来找周思忖是想干什么,他到底是哪个阵营的。”
“就是马闯一行的,错不了。”窦庄笃定的说。
贝勒瞥了他一眼,没接着他的话往下说,而是走到门口,拿座机给楼下打了个电话。很快,周思忖的手下人就赶了上来,点头哈腰的冲贝勒说:“贝爷,有事儿?”
“刚看到一个眼熟的人,好像是在汀洲中心医院见过的……”他话没说完,留下的那半句装作想不起来了。
周思忖的手下人听完他的话了然的笑了笑,说着陕北味儿的塑普:“您说简医生?昨天来找我们老大的,喏,就当旮旯那房间。”说完这话又在贝勒跟前凑了凑:“简医生老厉害了,一支醉生梦死针打上就跟上了天堂一样。”
“所以他是来送周思忖上天堂的?”贝勒说着玩笑话。
周思忖的手下人一脸紧张的把手指比在嘴唇嘘了一声,然后朝身后瞥了两眼,说:“这话要是被老大听见了我免不了挨头子,贝爷可别开这种玩笑,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贝勒给了他一个让他放心的神色。
他这才踏实下心来,说:“不知道他是来干嘛的,反正这两天已经来了好几拨人了,我们这些小的哪儿能知道头儿的事儿。”
“我们是第几拨?”
“这个还真记不清楚了,昨儿个我才换班。”他说完这话朝房间内看了眼,窦庄正在电脑前边玩儿蜘蛛纸牌,床上躺着七月,一切都还挺正常的,又问:“贝爷叫我上来就是问问简医生吗?”
贝勒应了一声:“七月体质差,这一路上气温不定,有点头疼脑热的,想简医生给看看。”
“那等会儿我上去给您请一回。”他说完这话就走了。
贝勒关上门,看着一直躲在门后边的麻又西,说:“太慢了。”
麻又西撇撇嘴,在贝勒抬步走向门口的时候她就跟上了,在他开门之际一个滑身藏在门后边,自以为身手已经够敏捷、行动已经够迅速了,但还是没得来贝勒一句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