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集了沪城地产开发商经销商的庆功宴,身为老板的他,不能出现。也许,可能会成全贺锦荣,又不能取消,只能如期进行,人生就是这样曲折,不会让你如意。
把杨凌轩的慢慢的移到沙发上,拿了个枕头。
猛然站起身来,差点倒地,腿太麻了。
就算吃下安眠药,杨凌轩也是打灵魂深没有安全感,倦卧着身体睡着。
我拉了拉毛毯,把窗帘全部拉上,望了望杨凌轩准备出门。
刚拿下御苏河,庆功宴必须有人,有头有脸大人物,人文汇集!
长舒一口气!拿了随身的东西出门,日子还要过,杨凌轩能倒,我不能,我一倒了,就会失去杨凌轩这唯一的温暖。
打开门。
安白纶踌躇不安迎面就来:“裴叁叁,杨凌轩怎么样了?”探头望进,我轻轻带上房门,用钥匙把门反锁,拿掉门口地毯下的钥匙,放进包里。
安白纶见我如此又急切道,“裴叁叁,杨凌轩为什么会这样,我并没有和他说过什么过份的话!”
我直了背脊,“啪!”一声,反手给安白纶一巴掌,盯着他道:“安白纶,你已经毁掉了杨凌轩还没够……准备要他的命吗?”
安白纶怔住了,“我只是气不过……他贺锦荣凭什么在酒吧,让杨凌轩对他大声表白?”
我甩了甩手,把安白纶扯在楼梯口间,“你气不过?你凭什么气不过?你到底跟他说什么?让他变得这样脆弱不堪,安白纶,你给我说清楚!”
安白纶露出阴郁地笑容,“裴叁叁,你这样一味的护着他,爱上他了吗?我跟他说什么?我不过告诉他,贺锦荣本来面目,想要他的钱,不但搭着他,外面还搭着别人!”
“安白纶!你妒嫉的发疯了吧?”我恨恨的又想伸手扇他。
安白纶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对我说道:“我是妒嫉的发疯了,我可以默默守着杨凌轩,我可以看他跟别人又疯又闹,但是,贺锦荣他不行,除了贺锦荣,他跟谁在一起都可以!”安白纶最后一句话说出来,眼中忿怒达到极点。
我用力抽回手腕,“安白纶,你太自私了,你自己胆小如鼠,不敢上前,就把痛苦加在杨凌轩身上,你明知道他现在受不了一点点刺激,你还这样的刺激他,你想让他死吗?”
安白纶仿佛真是妒忌得没有一丝理智:“如果他死,我陪他就是,裴叁叁,在我面前说的那么富丽堂皇,这么多年,你不告诉我他生病,如果我知道现在也许早就带他出国!”
有病是吧,还怪我?
我嘴角轻哼一勾:“所以你现在宁愿两败俱伤,还跟我说什么殉情,他死你跟着,安白纶,你要死你自己死远一点,杨凌轩不会死,不需要你陪着!”
面对我的忿恨,安白纶轻蔑地说道:“裴叁叁,你那么讨厌贺锦荣为了杨凌轩还和他委蛇,经过几天的相处,你该知道贺锦荣是什么样的人,与其杨凌轩又被他伤,不如这次我亲自来。”
“你亲自来?”这种爱别人的人,伤害别人的人,自我感觉太良好了:“你是杨凌轩的谁?你凭什么亲自来?他生他死,凭什么你们来决定?你们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安白纶语凝,气息凌乱。
“我告诉你,安白纶,我现在是杨凌轩的未婚妻,只要我在,我不允许你们任何人毁掉他!不然的话…”
安白纶因为刚刚争,加上打的巴掌,有些面红耳赤:“裴叁叁,没用的,我告诉你,只要他和贺锦荣在一起,我会在刺激他的狂暴症,看见杨凌轩狂暴起来,可真好玩!”
蓦然安白纶笑的得意,“你知道我今天跟杨凌轩说什么悄悄话,让他情绪一下爆动吗?想知道吗?”
看着他得意的样子,我想到,我曾说过的话,我们每个人都有病,只不过谁比谁更会擅长伪装而己。
安白纶现在的样子,说有病,扔进精神病院,医生也是相信的,现在他在我面前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
我并没有顺着他的话接,而是拒绝:“有什么好知道的?无非贺锦荣男女通吃而己!”
安白纶笑着对我说:“裴叁叁,你太天真了,知道贺锦荣为什么御苏河竞标没去吗?”
我盯着安白纶没说话,皱起眉睫,等待他的下语,他不可能不说,他现在已经被贺锦荣激红了眼。
“是因为林氏二小姐,林艳丽,贺锦荣不但男女通吃,他在钓林氏二小姐,爱新觉罗·墨河认了林艳丽当干女儿,爱新觉罗·墨河在拍卖会上出手那么大方,根本就不是一般的人物,其中的门门道道,你跟在杨凌轩身边那么久,豪门是怎样恶心的,你应该清楚?”
我的瞳孔一缩,张了张嘴,说道:“这是他们的事,跟我没关系,跟你没有关系,安白纶你现在要么好好的闭上你的嘴,要么拿着你的钱滚得远远的!”
安白纶笑的痴狂:“钱对我来说,从来不是问题,裴叁叁,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他……贺锦荣算计着什么,你比我更清楚,你既然容忍他?”
“你想我怎样?”我豁出去的叫道:“让我去杀了贺锦荣?让我去杀了杨凌轩?还是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把杨凌轩重新逼疯了,然后跳进苏州河里,连尸体都找不到?”
“安白纶,你疯是你的事,你妒忌也是你的事情,你自己做不到保护杨凌轩,从一开始到现在,你护不了,以后你就别护了,离开我们世界,闭上你的嘴!”
安白纶见我像疯了一样,他到安静,犹如一个旁观者,看我这个跳梁小丑在表演。
“裴叁叁,你可真可悲,一个孤女,你是把杨凌轩当成你的救命稻草,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杨凌轩给你的,你之所以听见我要再一次毁掉杨凌轩,你怕了,你怕你失去杨凌轩你会一无所有!”
到底我和他谁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