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听不懂就算了。”
……
陈文贵虽出身富足,却没有晚起的习惯。
他喜欢每日清晨出门散步,清爽的晨光和初显忙碌的街道,能让他心情舒畅。
但是他有一个不太好的习惯,就是从来不喜欢带侍从,也正因如此,才给了萧易一个报复的机会。
……
陈文贵走过街道,转入一条略显偏僻的小巷,正觉得今晨的散步已经差不多了,想要抄近路回客栈的时候,小巷的拐角处突然出现了几个手持棍棒的恶人,怒视着自己缓缓靠近。
“你……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陈文贵心中浮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其中一个恶人突然开口问道:“你就是陈文贵?”
陈文贵一愣,心道不妙,也顾不得回答,转身就跑。
几个恶人见其逃跑,拔腿便追。
陈文贵边跑边喊,路上行人虽不多,但总有人听到,只是没人敢管,所有人见到这样的情形,都避而远之。只有不远处巡查的官差听到以后,立刻追了上去。
就这样,陈文贵拼命逃跑,几个恶人穷追不舍,不明真相的官差围追堵截,一时间,清晨的京都城街道因为这件事变得热闹起来,有些地方甚至被闹得乱作一团。
……
万利没有看到街道混乱的场景,因为他已经按时到达了刑部大院。
宁泊志也没有赶上这一场面,因为他也到达了自己的目的地,好友言朗家的大门外。
紫玉儿疑惑的看着突然前来的二人,恭敬的回话道:“少爷外出办差,不在家中。”
“那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吗?”宁泊志站在门口,也没有进屋的意思。
“这奴婢就不清楚了。”紫玉儿的回答也不完全是骗宁泊志,而是万利出门前交代过紫玉儿,今日自己可能会回来的晚一些,具体什么时候,她也不知道。
“不会又是你家少爷故意闭门不见吧。”戎争挑了挑眉毛,故意不善的说道。
其实戎争本人还是对言郎十分钦佩的,不但功夫好,性格更好,只是他习惯总是跟紫玉儿呛着说话,不自觉的就这样说了。
“你这人,真是小人之心。我家少爷何时故意闭门不见了,前些日子不过是有伤在身罢了。”
“受伤?”戎争一愣,随即问道:“不是生病吗?”
“你这人怎么总是没事找事呢,宁世子,你也不管管!”紫玉儿粉唇一嘟,满脸不悦。
“好了,生病也好,受伤也罢,既然他不在,我也不久留了。戎争,我们回去吧。”宁泊志淡淡一笑,转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紫玉儿突然叫住宁泊志,她之前对戎争发脾气,却不愿意在宁泊志面前丢脸,所以有些不好意思的叫住对方,没话找话似的轻声问道:“宁世子亲自前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若是有,不妨由紫玉儿转告,或者留个字条,紫玉儿一定转交给我家少爷。”
“倒是没什么大事,只是永之生辰将至,我欲摆酒为其庆生,不知其是否有意,所以前来询问一下,这种事当面说比较清楚,所以就亲自来了。”宁泊志解释的很清楚,紫玉儿也没有多疑,只是微微一笑,躬身送宁泊志上车,并承诺将这件事传达给自家少爷。
但随后跟着宁泊志上车的戎争则是满心疑惑。
因为他是了解宁泊志的,知道自家公子一定还有别的目的,只是面对宁泊志意味深长的笑容,不知道其葫芦里,还卖了什么别的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