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只一次的自省过,自己对女孩子究竟是怎样的态度。
但思考的结果,完全没有个明确的结论,而且还让我感觉越发矛盾。
我自觉自己懂事其实挺早的。很早就明白人类是如何出生的,也明白作为雄性是如何与雌性共同进行不可描述的事情来进行灵与肉的结合成长的。
有幸,各种奇怪的姿势和套路我都有所涉猎,但终究给我的观感,都不如更早之前看过的兰陵笑笑生所著的那本奇书。
加上我跟随小笛做贴身管家的一段日子,很着重的研究学习了人体构造和解剖,以及最后又归到红玫瑰门下做男公关。
女人,我眼睛看到的,肢体接触的,其实不少了。
已经完全没有那种青涩的情欲了。
相较于同龄,我偏向稍大一些。
就如郭云舒和小笛同时躺在床上,我想我更会选择郭云舒多一些。
而曾经孙阿姨的女儿唐诗韵受过刺激,叫我爸爸,这种感觉至今还印记在我脑海中。
我心底,好像很喜欢这种角色。
只不过残存的理智告诉我,伦理是不能违背的。
果然,扭曲的心里是很可怕的。
我最难受的,则是心里扭曲反而没有扭曲彻底,但正直却无法做到。
当两种不同的意识形态在脑海中冲击时,这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
我很担心某一刻,我会精分。
但好在,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它们可以将我的注意力完全转移。
茵茵已经安全被送回家,而玲儿那边表示,将会给我公司账户打回五百万,其中的三百万算是我这次帮的大忙,以及,雇佣我每天多一些时间配茵茵。
这次简直赚大了。
那两个绑匪是事情我是临时改变了策略。本来最初也是在想用什么雷厉风行的办法直接做掉算了,但他们既然是新手小白,事后是没有威胁的。
而想到他们的性格,肯定免不了会在酒桌上说这种事情。这对我来说是最好的。
这是我建立自己威信很重要的一步。
白道方面我建立了公司算是站住了脚步,但黑道方面,做大哥重要的是什么?
信义。
至少明面上口碑要过得去,有人提起自己的名字,会给人马上想到,这人仗义。没有信义可讲,其实是很难坐牢老大的位置的。
手底下的人靠什么维系?钱?
钱是必不可少的。
但是除了钱之外,还有自古以来流传的义,信义。
否则宋江那种并不受很多人喜欢的人,怎么偏偏能最后坐上梁山头子。关二爷败走麦城死后,周仓又怎么会心甘情愿殉命。且不说曹操杀吕伯奢的事情真实与否,但在当时天下可并没有流传出来,更多流传的是曹公如何用人大度。
这是国内的传统,名声对一个人来说,有时候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
我当然不会放过这种机会,建立诚信建立威望。并且抽出时间我还给马学东以暗示,至于他如何能把这件事宣传给手下,只要不是傻子都会做到。
可我是没办法每天都能陪护茵茵的,思来想去,我看向了沈思。
沈思一向沉默,在她是生活中,似乎只用听从我的安排,接受辰玉给她的辅导。但总是这种生活状态,会让人产生社交恐惧症的。
于是我寻到沈思说,“以后每天晚上,你给一个小学生辅导功课。”
茵茵才十二三岁,最多也就初中生,虽然茵茵的智商和她的家庭教育,根本用不上沈思,但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方式。
可以让沈思代替我陪护茵茵,解决茵茵的孤独感,也能锻炼沈思足够的社交能力。
沈思摇头低声说道,“我……我不会……”
我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说话不会吗?看书不会吗?陪着吃东西不会吗?你没有权利拒绝,你也没有足够的价值对我说‘不。’”我狠狠心继续说道,“既然是我养你,你现在归属我,你只能听从我的安排。还是一样的,拒绝我,就是在告诉我,可以随意把你变成某种男人的器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