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黄老哥提点,我虽然也明白赌徒和瘾君子是很容易做出丧心病狂事情的人,但黄老哥若不提醒我,只怕我还真可能会被说汉语的人骗去。”我顺势诚恳说道,“黄老哥是老前辈,此次到了泰缅,还请黄老哥多关照关照。”
我不知道黄老贼到底有什么目的,是否真的有求于我,但他对我这般示好,我自然不能无动于衷。
黄老贼嘿嘿笑,“好说好说,我也是看陈老弟第一次出来,怕你没经验被人骗了。有啥弄不懂的,跟老哥说,等咱们到了泰缅再彻底玩。”
他说完又瞄了眼前方,这才回到自己的位置。
我注意到,黄老贼与我说话时,目光总是会扫向前方,红玫瑰和蔡白毛身上。尤其会在蔡白毛身上有所停留。
难道说蔡白毛与黄老贼也是有仇口的?看蔡白毛的架势,他显然不是第一次出国。
也许黄老贼被蔡白毛阴过?所以才事先与我示好,如此形成一种类似盟友的关系?
虽然红玫瑰已经很明确的说过,不准发生内斗她不喜欢的事情,但我与蔡白毛之间的关系,明眼人轻易就能看出来。
没有明争,可是有暗斗。
我压下心底的疑惑,不论黄老贼有什么目的,我只有一个原则。
活着。
不管用什么方式,经历到什么,有什么代价,我一定要活着!
飞机很快到达了目的地,春城。
这里的空气质量着实不错,比沿海好很多。但很干燥,而且还有一个问题,我呼吸起来,很难受。
特码的,我才想起来,这里海拔可是比平均海拔高出很多。
辰玉扶着我说,春城的城区海拔在一千九百米到两千一百米之间,这还算好的,如果去布达拉宫那边,部分地区对普通人来说,呼吸都很困难。
……真特码服了。
红玫瑰带着我们一行人入驻了一家高档宾馆,她说今天太晚了,我们先缓一天,明天会有人来接我们。
为了能互相照顾到,开了四个房间,除了红玫瑰单独一间,我与蔡白毛,黄老贼各自带着的人分别一间。
我躺在床上缓和身体的不适,直到此时我还是浑身不舒服。
辰玉泡好茶水放在一边,她很聪明,坐在床头帮我揉着太阳穴。
以前在家不舒服时,郭云舒就是这样帮我放松。
我眯着眼睛问道,“辰玉,你身体对此没不适应的感觉吗?”
这一路上辰玉虽然一直保持安静,但她完全没有我的那种不适表现,而且表现的很习以为常,我心下越发好奇辰玉到底都被李老板训练了什么项目。
诗书礼义琴棋书画可以训练女孩子学习,难不成连高强度的身体素质训练,辰玉也是需要进行的吗?
辰玉摇头说,“主人,辰玉现在感觉还可以。”
“你是哪里人?”
“我……”
“嗯?”
辰玉短暂的凝神很快恢复如初,“主人,辰玉是南云人。”
原来如此,难怪在飞机场黄老贼不经意的一句说旅游指导上的图片都是假的,引起辰玉的插话。
我不禁怀疑到,既然辰玉是南云人,那么妙春楼的李老板?难道也是南云这边的人?而听红玫瑰那意思,说我不要拖辰玉后腿,怕是辰玉真有自己的本事。
但现在我是真的很烦躁,总有一种在被人牵着走的感觉,而且红玫瑰明明知道更多,我却根本没办法能从她嘴里获知什么消息,很烦。
自己的人生,却被别人规划掌控,这种感觉实在让人恶心,反胃。
手机忽然响起,我接过手机,是坦克哥打来的。
“望子,庭审结果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