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教授笑了笑:“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感觉怎么样?”
我吁了口粗气:“感觉真他妈刺激!”
说完这话,我们三个人对视一眼,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嘘!”古枚笛突然将手指贴在嘴唇上:“你们听!”
我们循声望向地窖上方,隐约听见地窖上方传来吱呀声响,看样子有人要下来。
叶教授冲我使了个眼色,我会意,伸手抓起洛阳铲,闪身藏在了地窖入口后面的黑暗中。
很快,地窖的入口处亮起了一点火光。
一个瘦小的汉子提着一盏油灯,晃悠悠地走了下来。灯光映着他的脸,歪眼斜嘴,长得尖嘴猴腮,模样甚是丑陋,年纪大概有四十多岁,头发也有些秃了。他面色潮红,眼里充盈着血丝,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酒气。
看见角落里的古枚笛,这个秃头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他吸了吸鼻子,嘿嘿淫笑着走向古枚笛:“小妮子,你长得真是好看,哥哥自打见你第一眼,心里就痒死了!快!快来陪老子玩玩!”
秃头一边喷着粗言秽语,一边急不可耐地解开裤头,一副兽性大发的样子。
我们进入别墅的时候,并没有见过这个秃头,想必这个秃头可能是万峻成的下人,见到古枚笛年轻貌美,所以起了歹心,仗着几分酒意就想干那丧尽天良的混账事情。
看见秃头竟然对古枚笛如此无理,我心里的火气腾地蹿了起来,两只眼睛就像烧红了似的,倒提着洛阳铲就从黑暗中冲了出来,抡起洛阳铲重重地拍在秃头的脑袋上,秃头回头看了我一眼,鲜血顺着他的脑袋瓜子流下来,他翻了翻白眼,仰天倒在地上晕死过去。
我怒不可遏,抡起洛阳铲还要再拍,叶教授赶紧过来拉住我:“够了,再打就得出人命了!”
我愤岔岔地扔掉洛阳铲,又不解气地伸脚踹了踹那个家伙,那个家伙就跟死猪一样,动也不动。
古枚笛拍拍手站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拓跋孤,我从未见你发这么大的火!”
我脱口便道:“谁让这混蛋对你无礼的……”
话一出口我就感觉有些不妥,斜眼瞄了一下古枚笛,只见她抿着嘴笑,弯弯的眉毛就像月牙儿一样好看。
叶教授说:“你俩就不要含情脉脉、眉来眼去了,现在正是出去的大好时机,你们走不走?不走我先走了!”
我们三人悄悄爬出地窖,发现这里是万家后院,栽种着郁郁葱葱的植物。外面的夜空月明星稀,估摸着已是半夜时分。别墅里黑漆漆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我们蹑手蹑脚出了万家别墅。
在别墅区门口拦下一辆计程车,风驰电掣驶离了这个鬼地方。
“去哪?”司机打着呵欠问。
叶教授说:“去市区找家商务酒店,夜已经深了,先落脚休息,等天亮之后再做计较!”
计程车把我们载回市区,在一家商务酒店门口停了下来。
走进酒店,我们问服务员要三间房,服务员带着歉意告诉我们:“对不起,现在只剩下两间房了!”
“啊?那怎么办?”古枚笛问。
叶教授说:“我住一间,你俩住一间,正好合适!”
古枚笛的脸颊一下子就红了:“啊?!我……我才不要呢……要不你们两个大男人睡一间吧,我一个女孩子不太方便……”
叶教授说:“不行,我睡眠质量很差,不能跟人一块儿睡。哎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之前你俩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