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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寒果然是想对您和李军医下手!”白薰芳听完马老爹讲完上午河边的惊险后气急。
“阿爹,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啊。”白薰芳道。
“老李确实什么都没告诉我。”马老爹沉吟半晌道:“但是他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他把钱庄票号都告诉我了,让我以后告诉他京城里唯一的女儿。”
“那天李军医去送药一定撞上了什么事。”
门外传来脚步声,白薰芳心紧紧揪在一起,直到看见贺年华进门。
贺年华凝视着紧张的白薰芳道:“我是来履行承诺的。以德报怨。”
白薰芳静静望着他,他的脸上有着少年时一样的认真。
“贺大人,我知道你和这孩子是旧识。”马老爹指着白薰芳道:“一定是知道她的身份,老头子拜托你保她一命。”
马老爹说着就要向贺年华跪下。
“阿爹!”白薰芳叫道。
贺年华连忙上前扶起马老爹,“马老爹,你放心,你们一个都不会有事。您是人人称道的鬼见愁,或许白小姐以后还有求于您。所以,我更加不会让你出事。”
“白小姐?”马老爹望向白薰芳。
白薰芳走到马老爹的身前,跪下道:“阿爹,我是镇南侯府白家的女儿,闺名薰芳。”
“白小姐,或许不知。白家已经被降为镇南伯府。”贺年华道。
白薰芳愕然道:“为什么?我父亲母亲,还有我哥哥呢?”
贺年华望着她不语。
马老爹道:“你们先谈,我先出去。孩子无论你是谁,只要我能帮的上的,一定全力以赴。”说着,他转身走到门外。
白薰芳瘫坐在地上。
“你为什么会在白城?”贺年华蹲在她的面前,“而白家对外宣称,把你送到了亲戚家。”
白薰芳茫然的抬起头,望着贺年华。
“显然根本不是这么回事?难怪后来我派人去白家和你母家的其他族系去找你,却怎么也打探不出你的消息。反倒发现白家的人也在暗中寻你。”
“我爹娘真的在找我?”白薰芳满怀期待。
“嗯。”
白薰芳得到肯定的回答,瞬间眼泪全部涌上眼眶,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滚滚而下。
“到底发生了什么?”贺年华眼里心疼和疑惑并存。
“那天,我偷偷溜出府去散心。”白薰芳哽咽道:“最后到了护城河坝边坐着发呆。我感觉有人推了我一下,然后就栽进了河里。我醒来时,浑身湿淋淋地躺在一艘船上,是阿爹救了我。但是我失去了记忆,完全忘记了所有的事情。直到那晚遇见你。。。。。。”
贺年华的眉头越皱越紧,“有人推你?”
“嗯。”白薰芳抹了一把眼泪:“你快告诉我,我家里到底怎么了?”
“他们还住在原来的府里。”贺年华道:“你父亲因为你哥哥的病,现在想来还有你的失踪,整个人一下苍老了许多。在后来几次的差事里,都出现了纰漏。再加上平西候府的打压,皇上就给你爹降了爵位。”
“你娘,这些年的身子也不好。”贺年华说完停下。
“那。。。。。。我哥哥呢?”白薰芳颤抖着声音问。
“我这次来白城时去看过他,他。。。。。。几乎不成人形了。”说到这,贺年华也很难受。
“啊。。。。。。”白薰芳用双手捂着脸,眼泪从指缝里溢出。
马老爹在院子里听见白薰芳痛哭的声音,连连叹气摇头。
良久后,白薰芳才渐渐恢复平静。
“所以我刚说,怕是还要请马老爹去一趟京城。”贺年华道:“听说马老爹之所以能在白城立足,就是治好了水族族长最宠爱的女儿的病。而她的病和你的哥哥相似。”
白薰芳默默点头。
“贺年华,肖寒想要杀了李军医和我阿爹,我怕是也落不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