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摇了摇头道:“捡也要有,这几天没下雨,是不太会有蘑菇的。再说,这种干燥环境即便出来了菌子,也长势歪瓜裂枣。怎么,小团子想吃蘑菇。”
小团子摇头,倒不是她想吃蘑菇,而是她觉得进山来捡蘑菇应该是常态,如今才知道要下雨才会有。
“其实山里都是宝,没有蘑菇,有野果笋子松子,再不然还可以割草捡树枝回去,都是有用的。”
“这样呀!”小团子心想,她只对再打一头野猪有兴趣,家里没有猪肉了,妈妈做菜会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招待客人,不能随便。
更何况她也想给家里多多赚钱,家里这次盖了房子,估计就没钱了,再加上还要买家具,以及每天的花销,加起来还是不够花,她得想办法多多挣钱,不能白白浪费生命。
“对了,东边的小山窝处有几棵野核桃树,现在正式成熟的季节,走,咱们去看看还有没有。”
安北于是带着一行人往东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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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老宅这边,房子突然没了,一家人都阴沉了脸,嘴上把大房从头骂到脚,但心里眼里盯着的都是安老太手里新鲜出炉的三百块。
这可是三百块啊!
够一家人吃上几年了。
安业富最先沉不住气,“妈,这钱是我闺女的钱,该我拿才对,再说妈你也疼大宝,钱给我等于给了大宝,妈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安老太斜了安业富一眼,“安兰是你女儿难道就不是我孙女?这些年我没供她吃喝?”
安业富身心俱疲,强撑着笑意,“妈,我不是那个意思。妈你这些年管着账我没意见,可这钱是我女儿的,你要是拿来养三弟一家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这话让三房的听了瞬间炸毛,“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安兰的这份钱你要独吞?那我媳妇前年挣来的那两百块是不是也该归我们?二哥,不是我说你,你这话说的就太自私了。我们是一家人,不管哪里来的钱,还不是都让老妈管,为的是养活这一大家子,如今你想开先河霸占,怕是有些说不过去。”
李春草腰上被自己女儿揪出了红印,此时也站了出来,“妈,二哥这什么意思?莫非想分家?分家也可以,钱也该有我们三房一份。妈你是一家之主,可得一碗水端平。”
老太太本来已经被安兰的事情气得不轻,主要是后悔,安兰走后,家里没人收拾,工分没人去挣,连饭菜都没人管,还要她这个老太太操心。这个时候她想起安兰的好,要是安兰在,这些事情根本不用她操心,再过几年,还能把那死丫头找个人家狠敲一笔彩礼钱。
真是失算。
更心烦的是这次丢了安兰这个劳动力不说,还搭出去一个儿媳妇,早知道听娘家人的话,严打区间就缓一缓,等着上面不严的时候再给安兰寻门人家,不管是冥,还是童养,起码可以以后都将养着这个家,如小溪流一样绵绵不绝,如今倒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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