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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奕言本来也看不清楚,就朝着我这边跌跌撞撞的走过来。
他眯着眼睛看了半天,又用手摸了好一会。
看他那个样子我有点想笑,本来什么都没有也不知道这小子摸啥呢。
敖婉的眼睛落在师父给我的画上,盯了半晌没说话。
我下意识地把画往后拿了拿,眼睛不敢看她。
好像我干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白奕言被我扶到床上继续躺着。
敖婉跟我叮嘱了我几句,就回到自己房间了。
送她出去的时候我犹豫要不要说画的事,其实不说她会知道。
只是她不提,我默契地也没提,犹豫再三我还是没说。
我关上了房门,白奕言吃了药又陷入的沉睡。
看得出他的身体正在恢复,我很是欣慰。
见两个屋都静悄悄的,我才偷偷摸摸的把师父给我的画拿出来。
我把画挂在墙上,可奇怪的是这话却是空白的。
我还以为是屋里的灯不够亮,毕竟白奕言在睡觉,我打的是夜灯。
我掏出手机,调成手电筒模式,贴近画仔细看了半天。
确实没错,我这画是空白的,上面什么都没有。
连个带颜色的墨点都没有,师父是不是拿错了?
怎么会给我一副空白的画的呢?
我挠挠头,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老查没事让我看一副空白的画干嘛。
想想他刚才跟我说的话,我也觉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