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炜挥手示意,给孙康松绑:“宣高呐,这还真是你的作风,孤并不意外,不过往后还要收敛些。”
臧霸嘿嘿直笑:“请大王放心,末将定改之。”
反正臧霸改不改的无所谓,韩炜只看办事效率与结果。目的是收编青州营,只要达到目的,就算孙康死了,韩炜也不会觉得可惜。
尹礼、吴敦把孙康从麻袋中拉出来,解了绑绳,摘下嘴里的破布,呵斥道:“还不速速拜见凉王殿下!”
孙康显然不太识趣,傲然屹立,瞪着韩炜喝道:“哼,狼子野心,篡汉之贼!焉能拜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不光臧霸横眉竖目,连韩炜脸上都有些挂不住。孙观更是吓的脸色苍白,连忙劝阻:“兄长怎敢冲撞殿下啊?”
孙康也是跟随陶谦年深日久的缘故,整日里听些匡扶汉室的言论,久而久之便觉得自己也有一颗忠于汉室的心了。
“竖子,他为贼,你亦为贼,有何面目唤我兄长?”孙康还真来劲啦。
韩炜最见不得这种顽固不化的人,遂淡淡问道:“仲台,孤若杀了你兄长,你会怨恨孤否?”
孙观沉默了,眼含热泪跪倒在地,只是连连扣头,那意思是求韩炜开恩。
韩炜叹了一口气,对孙康说道:“孙康,睁开你的眼睛看看,什么是兄弟?你根本不配作他的兄长!暂且将孙康收监,待孤收编了青州营,再做定夺。”
孙观听后,心中大石落下:“谢殿下!”
尹礼、吴敦、昌郗押解着孙康下去了,孙观紧随其后,好像生怕兄长受了委屈似的。
韩炜这才问臧霸:“宣高,你若前往青州营招降能有几分把握?”
臧霸思索片刻答道:“末将不敢妄言,不过,想来以末将当年的威望,也要有七七八八。”
韩炜听后,觉得十拿九稳,言道:“善!如此便足够了。准备准备,明日孤亲自前往青州营中,颁布诏书,到时你借机发挥。”
“末将遵命!”臧霸插手应命。
那还不十拿九稳吗?
管亥已然归顺,青州黄巾又多是太平道虔诚信徒,既然圣女尚在,他们定然舍命相随。而孙康又被擒下,泰山贼众群龙无首之际,臧霸的出现绝对是众望所归。留下于禁必定独木难支。到时众将齐手,于禁还不是手到擒来?
翌日,凉王仪仗来到,于禁率青州营大小将校出迎,其中曹昂可谓怒发冲冠,恨不得手刃韩炜。
于禁率先见礼:“末将于禁,参见凉王殿下!甲胄在身,不能全礼,还望殿下恕罪。”
“诸位将军免礼,平身。孤奉天子旨意,特来劳军。”韩炜搀扶起于禁,说道。
于禁即刻吩咐下去,设宴款待,为韩炜接风洗尘。
此番前来,韩炜只带了赵云、典韦、马超三人,其余将领自是不需要了,这三人其中任何一人不能生擒于禁,就可以挥剑自刎了。
酒席宴间,韩炜毫不客气,拿出黄鉞颁旨,径直对于禁说道:“文则将军,天子爱惜将军之才,特为安远将军,官拜河南尹,封爵益寿亭侯。又赐黄金千两,绸缎百匹,以慰将军多年卫戍青兖二州之辛劳。”
说完,韩炜一挥手,自有龙骧把印信奉上,呈在于禁面前。
于禁虽为青州营主将,但大汉官方的军职却只是区区校尉,因为曹操当年不过一方州牧,手下能分封给于禁最大的军职,也只是一州校尉而已。
眼前韩炜给的这些,绝对称得上是高官厚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