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说,她是被人沾辱的,那刻,他发现,原来他自已一直自欺欺人,一直认为是她出轨背弃承诺,可事实却跟他开了个大玩笑。
突然发现,这些耻辱是他自已留给自已的,只是她替他掩盖了许多年。
他多年用手段折魔的女人,却用另一种方式替他掩盖住他耻辱。
而她把这事隐瞒了几年,甚至当初他坚决要让她把孩子生下来,以此来效示她的耻辱,她都不曾透出半句。
为何现在要说出来?为何不继续隐瞒下去?
是因为失望了,死心了,不愿再替他兜着了,所以破罐子破摔。
才有那句,我再也不想跟你有任何的联系。
绝决的态度表示着她真正要远离他了,她的坚决,任何事都撼动不了。
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
“咚咚……”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随之从外推开,走进来的是一位中年男子,长像十分的雅儒,身上穿着大马卦。
翟逸辰从对方的服装上叛断,是医生。
没错,走进来的正是白士容。
只是走进来的白士容看到病房内站着一位长相俊朗,气度不凡的男子,也有片刻的怔忡。
仅瞬间,他恢复平色,迈进房内。
翟逸辰微蹙眉头,这个医生和上午的医生不是同一个人。
白士容立在他的对面,对唐心妩进行例行检查,翟逸辰凝重眉头半响,看着白士容问道。
“我妻子的情况怎么样?”
白士容按住唐心妩头部的动作明显顿滞,片刻,又恢复如常,平和的声音传来。
“伤势稳定的不错,如果情况好的话,这两天会醒来。”
“没有什么后遗症吧!”翟逸辰知道,头部受伤不可小窥。
“醒来后才能确定。”
很官方的回答,让这个话话题没有再进行下去。
白士容检完,站起身,抬眼看翟逸辰一眼,便转身往门口走去。
“医生贵姓?”翟逸辰突然喊住白士容。
白士容顿住脚步,转身,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我姓白,是这位患者的主治医生。”
“上午的那位张医生呢?”翟逸辰蹙着眉头,脸上的狐疑没有逃过白士容的眼睛。
“张医生突然有急事,需要出差,所以由我来接手这位病患。”白士容很平静的回答着。
翟逸辰若有所思的点头,客气的朝他说:“麻烦白医生了。”
“客气。”
白士容朝翟逸辰点头,云淡风轻的转身离开了病房。
翟逸辰蹙着眉头,喃喃自语:“姓白?”
……
白士容从病房出来,回到办公室,立即给邵博寅去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