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秋知荷看了看他,双眸恢复冰冷,用被子遮住身体。
秦耕耘愣了下,终于会意,起身走进厨房,在里面穿上了衣服,随即朝外面道:
“你穿好了吗?”
“嗯。”
外面响起清冷的声音,秦耕耘走出厨房。
只见秋知荷穿了一条黑色的百褶如意月裙,衣襟微低,外面披了一条淡蓝色轻薄纱衣,线条优美的脖颈和白皙精致的锁骨隐约可见。
三千青丝挽起,绾了个妇人髻,秀发中插了一个根样式简单的木簪。
娇俏的小圆脸上,已然有了几分成熟妇人的韵味。
只是那双漂亮的杏眸中冰寒依旧,朝秦耕耘扫过来,他咳嗽一下,移开目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想想确实奇怪,每晚秋知荷都是主动索求,像个欲壑难填的怨妇,但事后她便立刻恢复冰冷,就算同睡一张床,也不与自己肢体接触。
到了白天更甚,总是与他保持着至少一张桌子的距离。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好像,自己只是她双修的工具人一样。
可是,明明应该是我把她当作工具人才对啊?
秦耕耘摇摇头,秋知荷与他没有夫妻之情,每晚那般,大概只是尽夫妻之义吧?
“秦道友,你可否再给我讲讲周边的邻里?”
秋知荷忽然说道。
秦耕耘点点头,对她道:
“隔壁左右两边的邻里昨日与你说过了,然后是隔着巷路正对面的那间屋子,住的是一名女符师,名叫莫小兰,为人勤劳正直,不过她每日早出晚归,你俩应是很难碰面。”
“莫道友屋子隔壁左边住的是一名男修,名叫冯凯,此人练气三层,但多年难以寸进,整日借酒浇愁。”
“莫道友右边那间屋子原本空着的,前几日刚住进租客,说来奇怪,居然是三名男修。”
“前几日。。。。。。”秋知荷目光一闪,问道:“为何奇怪?”
秦耕耘笑道:“那间屋子与我们这间一般大小,哪儿住的了三個人?”
秋知荷微微凝眸,又问:“你可曾见过那三名男修?”
“只见过一次,三人都穿着黑袍,行色匆匆,没看清面容。”
秦耕耘想了想,又道:“哦,还见过一次,前日清晨我看到其中一人出门买早点。”
“买早点?”
“对,伱刚来还不熟悉,窄雨巷巷口有几家早点摊,我记得那人当日买了几个包子。”
说起包子,秦耕耘想起两人还未吃早点,随即道:
“我出去买早点,你想吃什么?”
秋知荷忽然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