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察觉到什么,谷贝猛然起身,“不是搏击吗?怎么都是刀伤?”
“这里可不是什么正规的赛场,刀算小意思。”女人反射弧果然够长。
“处理了吗?”
这时候才想起问,你的男人快死了。
轻轻点头,“皮外伤,在车上的时候简单处理过,没有大碍才被抬到你面前的。”
“如果有大碍,会被抬去哪里?”这样,我就可以跑去找你了。
“埋了吧。”
混蛋。这个时候还开玩笑,真想打他,可是他会疼。
低头浅笑,谷贝瞪他一眼,“饿不饿?渴吗?”
“想吃你做的蛋炒饭,怎么办?”
“可是这里不行。”
叹一口气,“那喂我吃点儿别的吧,确实饿了。”
点点头,想要冲出屋子时立刻转身,拿起裹头的黑布巾戴好后再跑出去。她,是姜木城懂规矩的女人。
屋内,姜木城盯着天花板想事情,他很少生气,很少有事情能触动他生气,如今,却因为谷贝没有抱着他而有了想打人的冲动,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微微闭眼,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谷贝的身子很软,个头很小,都是相对他而言。这个女人捧起茶碗喂他喝水时的样子很好看。手掌会小心地摊在他的唇下接着可能滴落到他身上的药,再给他想办法煮一锅有玉米颗粒的水,或者面粥。
那样在深夜来回跑动着。很不安全。如果有人敢碰她,这个地方,姜木城会夷为平地。
“有些烫,你小心喝。”她举起勺子的手有些颤抖,面粥在汤勺里晃晃悠悠。
小心仔细地为他吹走热气,再送入口中,也不忘问一句,“烫不烫?”
姜木城抿笑摇头,回想吉卡在mary怀中软弱的样子,以前很不理解,现在突然懂了。
在意的女人=意志力薄弱的罪魁祸首
最近发现太多等式,不是好的预兆。
“阿木。”她声音很轻。
“恩。”
“你是不是很厉害,打架、射。击、飞行,那些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上,你都很在行?”
“你想说什么?”
“我是不是也该练习些有本事的事情?”
“然后呢?”
“这样才能让你看到我。”
微微一怔,这个女人,说出这句话让人心疼,我怎么会看不到你。你不知道,你离我近的,已经成了我的眼睛。
“不用练习,我一直在看着你。
“真的吗?可你说我笨。”
“我只夸自己,不夸别人。”
“哦。”那么,所有人姜木城都会觉得笨,这样,谷贝就不是最笨的那个,对吧。。。。。。“我不是最笨那个吧。”她要确定一下。
“不是,还有‘猪’呢。”
猪?是动物,还是顾圣?。。。。。。无所谓了,反正谷贝不在食物链的最底层。
“阿木。”
“恩。”
“明天可不可以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