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而是司徒南美其名曰要培养他们的爱心和慈善之心。可谓用心良苦啊。
“你!真是绝了!”罗伯斯手指着司徒南,有些气愤,有些好笑,有些佩服,对视了几秒后颓然地放下来。
他刚刚还以为司徒南开玩笑呢,原来司徒南这个家伙居然想着这样的生意。真是胡闹!
不过刚刚说开了,半只脚踏进了司徒南的贼船里,罗伯斯不好反悔,“法学院就算了,留个文学院给我吧!为了纪念我的母亲克丽丝?梅隆。”
说道自己的母亲,罗伯斯有些意气阑珊。
司徒南也叹了口气,没说什么。同是天涯沦落人,除了朋友没有什么亲人,所以才会那么投机。
近乎打劫地从罗伯斯那里顺来了50万美元,司徒南有些得意,一点点小小的沉闷马上就被这50万美元“赶”跑了。
除了学院的冠名权外还有些什么可以卖的呢?司徒南心想。
“有了!”司徒南突然高兴地说道,“他妈的我简直是个天才啊?怎么没早想到呢?”
“你又在发什么神经啊?”罗伯斯不满道,刚刚被司徒南勾起了伤心事,一时还没完全恢复过来。
“逸夫楼啊!我要建逸夫楼!”司徒南手舞脚蹈地说道。
“别卖弄你的汉语,这里是美国好不好?”罗伯斯摇摇头,头疼地说道。司徒南这个家伙有个坏习惯,就是一到得意忘形的时候就会说出让他听不懂的语言,后来罗伯斯才知道那叫汉语,据说是世界上最难学的语言。
“嗯!”司徒南反应过来,解释道:“刚刚从卖出学院的冠名权受到启发,如果我把教学楼,图书馆,大礼堂等学校的大楼的冠名权也‘卖’出去估计也有不少人愿意捐助吧?
比如说,威廉大学克丽丝文学院的女生宿舍大楼叫罗伯斯楼怎么样?嘿嘿,到时候那些妹子还不是住在你‘家’里?这个应该不算太贵,我想几万美元应该可以建起来了,怎么样?”
司徒南见罗伯斯不做声,以为对方在犹豫,就像继续淳淳善诱。
“可以骂人吗?”罗伯斯气乐了。
“骂吧!骂的痛快点!不用给我面子。不过骂完后,克丽丝文学院和罗伯斯大楼的钱记得汇入富国银行的账户啊。”
司徒南厚着脸皮说道,刚刚解决了建校的一大财政来源,他心情正美着呢!
这下子可好了,那些得不到学院冠名权的家伙可以捐建以他们名字命名的学校大楼,想想这是多么风光的事啊!
想当初,应该是前世才对,司徒南大学时的母校的隔壁,某重点理工大学就有一栋逸夫楼,然后到了另外加个重点大学参观的时候也发现同样有逸夫楼,不由得好奇。
回头一查才知道原来全国大江南北的大学,小学都建有逸夫楼,于是对这个邵逸夫这个“楼控”富翁可是怨念万分啊,谁叫自己的母校就偏偏没有逸夫楼呢!嗯,说起来好像够不上档次似的。
如今,司徒南前世的“恩怨”也跟着来到这个二十世纪初的异国,司徒南没有像逸夫那样到处刻有自己名字,刚好相反,他要把相熟的富翁全部拉到自己的学校里刻上他们的名字。
“除了你和亨达他们几个,伊士曼?柯达,詹姆斯?怀特,弗朗西斯,格达斯,汉斯,等等这些富得流油的家伙一个也能少。哈哈!”司徒南曲着手指数道。
“那杰西?利佛莫尔,本杰明?格雷厄姆呢?”罗伯斯发现司徒南漏了自己的手下的两员大将,不由得好心提醒道。他算是看出来了,在这事上,司徒南准备把财团所有的人都拖下水了,所以谁也别想躲得过!
罗伯斯看着司徒南得意的笑容心想道: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呢?石油大亨?军火商人?股神?银行家?预言家?暴发户还是行为有些荒诞的慈善家?甚至是孤独地背负有些使命的男人?
罗伯斯没必要预测司徒南的未来将会有怎样的成就,无论怎么说,一个热心于教育的人总不会坏到哪里!
在他看来,司徒南其实一点也缺这些钱,只不过有些“贪玩”而已。
这些年一路走来,除了司徒南本人,罗伯斯应该是知道司徒南底细最清楚的人了。
“无论如何,我都支持司徒南,因为一直以来你都是站在我罗伯斯身边最近的人,我们一直在一起。”
(未完待续)